除就医和采买时会出山,其余时间过着与世隔绝的日子。
这日子,已经过了两年了。
两年前,知鱼流着泪对哥哥说:“哥哥,我已经脏了,我配不上河哥了。我们去雁归山吧,我想在那里度过余生。”
“好。”
洛逸生点头,当即把所有事务了结。
一个月后,他们带着行李来到了雁归山。
他没保护好知鱼,也没保护好云皛,白书翃的托付他也没做到。
他没有脸面对云皛,尽管他很想见她。
洛逸生拿着妹妹的手机翻来覆去,看看那个刚刚来电的陌生号码,又将手机盖过去。最终,手指一点,拨打过去……
“嘟……嘟……嘟……”
电话响了好一阵,在洛逸生准备挂断时被接起。
“……”
但是,对方没有开口。
“云……,云皛?”
对面沉默了一阵,终于清了清嗓子。
“……,嗯。”
又是一阵沉默。
千言万语在心中,能讲出口的,却仿似一个字也没有。
每一个字,到嘴边,似乎都烫唇。
不知道说什么,却又舍不得挂断。彼此对着电话,听着对方轻微的呼吸声,以及山中夜莺的歌声。洛逸生的手松了又紧,紧了又松。
在这微凉的秋夜里,他的手心握出了一手的汗。
“云皛,我想……,我想见你。我……,可以见你吗?”
蚀骨的相思已经按不住,迫使洛逸生声音颤抖着说了实话。
“你想见我吗?”
云皛问,满是不确定。
她一直认为,他再不想见她。
所以,她选择远离。
“第一最好不相见,如此便可不相恋。”
情之一字,实在伤人。
难怪书上写断情丝要用“斩”字,心不坚决,实难做到。
“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