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你恨的人做,会开心吗?”
“不知道,所以疯狂地想试一试呢。”
尹栀柔瑟缩在门边,毛衣已被扯坏。
她伸手护住裸露的肩膀,抬眸看向那张盛气凌人的脸。
那双漂亮的眼睛里,此时满是酸楚,哽咽着问他:
“付景承,你到底是有多无聊,才能把床单被子和枕头,都拿来当做较劲的工具!”
他得意洋洋地笑着,很气人地应承道:
“嗯呢,看着它们,能提醒我时时想起,今天中午,你是怎样楚楚动人地出现在别人镜头里的,想到这些,我就不会对你手下留情了。”
付景承居高临下地俯瞰着她的失措和狼狈,不给她一点喘息和缓解的机会。
只有这样,他才觉得:
她是活在自己领地里的,别人没有一点觊觎的机会。
“你怎么,会有这么变态的想法?”
“是你把一个正常人逼成了这样,你尹栀柔才是罪魁祸呢!”
“或许你本来就不正常呢,付景承,是我看错你了,我以为你是个善良的好人。”
“你错了,柔柔,我不需要接受世俗的评价,规则是给普通人定的。当你穿上别的男人买的衣服时,就该考虑好后果。别质疑我,我在教你收心。”
眼前骄矜的男人眸光幽深,像狩猎一般,逗弄着他跑不掉的猎物。
他的偏执渐渐显露出来,几乎油盐不进。
尹栀柔不愿意听了,徒劳地去转门把手,却起不到任何作用。
付景承往前一步,和她贴身站着,视线从她长长的睫毛,一直滑到精致的锁骨。
她嫌恶地别过头,企图不与他的身体相碰。
他也不恼,一手轻轻捻着她的耳垂,在她耳畔吹了吹风:
“穿着粉色小洋装挺开心,拉着江凛白那杂碎,在同事面前招摇过市,也很有面子是吧?”
言下之意就是说,除了有事找他帮忙,没事的时候,为什么从不主动带他在她的同事朋友面前露露脸?
在她这里,他付景承是触犯了天条么,还下凡不得?
想到这,那股钻牛角尖的劲儿就上来了,气鼓鼓地嘲讽她:
“格罗老板的红色法拉利挺闪,你这么喜欢,车库里有呀,你为什么要去坐别的男人的车?!”
她明明有心激怒他,和他制造嫌隙,却现这份委屈,竟让她有些难以承受。
当他真正开始误会她的时候,这才刚刚开了一点头,已经让她不堪折磨。
“你闭嘴,我不想听你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