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悬珠真的起了很大的兴致。
她没说什么,只是上了马车,还扶了一把小表弟。
马车晃晃悠悠的动了起来。
姜悬珠摸着下巴思索,陈仪,清河郡郡守陈文嫡女。
瞧着对小表弟很殷勤啊。
清潋见她垂眸沉思,也不敢打扰,只放轻动作斟了一杯茶,递到妻主手边。
姜悬珠对他笑了笑,接过茶,一饮而尽。
回到家,清潋去了厨房。
姜悬珠进了书房。
书房内只她一人,姜悬珠磨了墨,拿出一沓信纸,提笔写信。
“母亲亲启:
母亲,我已到清河郡数日,已拜访张家,祭奠父亲和清潋双亲,姑母待我极好,今日入清河书院亦十分顺利。
但清河郡于我十分陌生,也无甚人脉,上下打点需大量银票,母亲切记尽快支援财物。”
姜悬珠写到这里点了点头,十分满意。
她提笔凝滞一会,又开始下笔。
“母亲,还有一事令我忧心。
今入书院,郡守之女陈仪刁难于我,儿颇受其扰,听闻他曾倾心表弟,故寻我麻烦。
不若我休了清潋表弟,将他献于陈仪,以换安宁。
母亲,您觉得呢?”
姜悬珠最后落笔,“悬珠敬上。”
姜悬珠写完,把信纸放进信封。
“悬珠,可以用膳了。”
外面是清潋的声音。
“知道了。”
姜悬珠把信封好,拿着出了门。
清潋一眼便看到了她手中的信,立马明白,“这是要去信于母亲吗?我让人来取信。”
姜悬珠点点头,随手就将信交到他手里,一点也不怕信中内容被人看见。
清潋将信收好,与悬珠一起用膳。
当夜,家丁邵甲便被正君叫到了院子里。
邵甲便是姜先安给姜悬珠安排的善马之人,她驯服了一匹良马,日行度极快,可日夜兼程传信。
清潋确实没有窥视妻主的信,他把信交给邵甲,叮嘱这是大小姐报平安的信,让她送到家主手中。
邵甲领命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