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完了,老师们觉得事情非常难办了!原来,连这看上去最小还是个警察的“小妈妈”都是个难缠的,瞧她不慌不忙问的,———特别是最后一句,“她一个人牵得住吗”,存心把三方都往沟里带!!
事实,围绕“这狗谁放的”确实是个命题!
据说当时,吴嘎牵着狗绳儿,小胖拉着狗圈儿,童朱诺是没挨着狗,可她是狗的主人,狗应该只听她的———动“杀机”时,吴嘎放了手,小胖放了手,童朱诺吹了口哨————谁放的?
老师都能想到一会儿胶着的情形:吴嘎和小胖家的会说,狗是童朱诺的,童朱诺不发话,狗不蹦跶出去;童朱诺家的会说,吴嘎和小胖不松手,童朱诺吹十声哨子,狗照样还是不得蹦跶出去。哦,吴嘎家和小胖家也会互掐,甚至精细到松手的分秒事实,老师能想到这层已经是十分地“考虑周全”了,防止“扯歪”咩,更扯淡的事儿都要想到前头!
只是,————也不知今年沈小是不是特别倒霉,一收竟然收了三个小孽障!
关键是,不仅三个小孽障自身混账,他们各自的家庭更是———无法无天。
是的,无法无天。
一家无法无天,受“*谴责”,应该也能好办,可是,如果三家都是“无法无天”的主儿原来,“好戏”还在后头。沈小老师们的脸都要吓白了!!
(再次说明一下,此番外与正文毫无联系,完全颠覆性,可以看作另外一个故事,只属于同人系列。)
7
童朱诺要被牵走了。老师上前拦。男人淡淡一句:多少钱,直接报数儿。
那边沙发上坐着的漂亮女人一听这话儿,也慢条斯理起了身,牵起小胖子:既然钱就能解决问题,能走了吧。
“被害人”家里深受“刺激”,又大闹开来,那意思就是:老子家是钱也要面子也要!你们赔钱还得赔面子!
男人像是来了兴趣:“您这意思———面子怎么个赔法儿?”笑。兴味儿盎然。
两男一女里唱黑脸那男的,食指直甩,“三个孩子全校作检讨,记大过一次!”
许冒冒是仔细留意了此时三个孩子的表情的。
她的吴嘎,小眉头一蹙,显然有点怕,又有点烦的意思在里面。
那家的小胖子满脸不齿,到也坦坦荡荡。
就是被男人牵着的小女孩儿始终低着头,现在她长什么样儿都没有看清楚。
许冒冒抿抿唇。自己绝不傻,眼前这状况也算看清楚了。自己家吴嘎肯定也做错了事儿,不过,无论“同伙”也好,“被害者”也好,看来都是不讲理的。许冒冒心想,何苦来哉跟这些人胡搅蛮缠,吴嘎真犯下这样的错儿,也该有教训。而且,最叫许冒冒忧心的是,闺女怎么跟这样的孩子搅合在一起?这次惩罚重点也好,绝了她跟这两孩子的来往。
于是,警察小妈妈看来成了最“理智”的家长了。她站起身,“您也别生气了。孩子的伤如何?多少医药费我们家来出。至于全校作检讨,———如果证实确实有吴嘎的错儿,那也是应该。只不过,记大过———小学生档案里面已经有记过了吗?”许冒冒回头询问了声儿老师。
老师忙摇头,苦笑,“小学档案哪有这些——”
诶,以为一家服了软,事儿就会有转机撒,谁知———更热闹了!
“被害者”家不依不饶,一听老师这么说,“小学档案没记过?那有评语撒,这么恶劣的行为不说一下?还有,他们家医药费赔的是他们家孩子这一份,那两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