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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特意唱这么深情的歌,非得将他拉到台上,当众那么撩拨他,对他示爱,不清楚会发生什么吗?
“说啊!”郑殊催了一声,手也从脖颈后绕到了前面,慢慢摸着那段喉结,或轻或重,他清晰地感觉到了一阵滚动,很烫,很激动。
“想。”俞斯年终于忍不住吐出了这个字。
郑殊轻笑了一声,脸上露出非常恶劣的表情,戏谑道:“斯年哥,你的身体可比你的嘴诚实多了。”
这不知死活的小混蛋!俞斯年的目光有一丝狼狈。
“阿殊,这里不合适。”他的声音沉下来,微微带着哑意。
郑殊摘了俞斯年的眼镜,熟练地丢到了一旁,“这是万米高空,就我们俩人,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他低下头,对着那俊挺的鼻梁亲了一口,然后鼻子跟鼻子贴一贴,碰一碰,唇欲触不触地说,“怎么不合适?”
气息纠缠着,俞斯年下意识地想要追逐,却被后者躲了一下,跟玩躲猫猫一样欲情故纵,非常磨人。
不是不合适吗?怎么现在想要了?
口是心非。
郑殊一边坏坏地逗着男人,另一边手却不老实地摸到俞斯年的衬衫领口处,找寻着纽扣,很快,衣扣就被他一颗接一颗地解开了,手顺势就往里面摸去,摸到一片结实的胸膛,微微震颤。
他老早就想这么做了,可惜每天晚上,在他伸出手穿越两条被子摸过去的时候,男人就能准确地制止他,愣是没让他找到机会。
现在,谁也别阻止他,俞斯年也不行!
火热的手掌顺着胸口一路往腹部去,瞬间让俞斯年全身紧绷,他眸色越发深沉,仿佛深渊一样,带着危险的气息。
下一刻,虚握在郑殊腰上的手直接绕道到了他的后背,将人不容置疑地按向了自己,接着托住青年的后脑,不容许逃跑,俞斯年深深地吻了上去……
飞机上安排了服务人员,但非常有眼色地站在泊机接口处,没有进去打搅。
郑殊很快被放倒在沙发床上,跟条失了水的鱼一样,呼吸急促,眼神迷离。
“斯年哥……”
这样一副敞开着让人为所欲为的姿势,却没能让身上的男人更进一步,俞斯年反而喘着气将自己的手从郑殊的衣服里抽出来,虽然恋恋不舍,几经往返逡巡,但最终还是扯下了青年被撩高的衣服,坐直了身体,接着把自己敞开的衬衫也一颗一颗给合上。
郑殊张着嘴呼吸,眼神还透着迷茫水意,但慢慢地转变为了不可思议。
不是,这就没了?
把他放倒之后,就结束了?
前期的情调和气氛恰到好处,干柴烈火,一触即发,水到渠成再完美不过,郑殊做好了身体和心理的一切准备,但俞斯年你这是穿的哪门子的衣服?
郑殊坐起身,用难以置信的眼神望着中途停止并打算抽身的男人,“……不做了?”
“喝水吗?”俞斯年端起旁边的茶水,猛喝了两口。
喝你妹的水!
郑殊很想骂个脏话。
他盘腿坐在沙发床上,看着已经恢复人模人样的男人,严肃认真地说:“斯年哥,我就问你一件事,你要老实告诉我,这关系到咱俩今后的幸福。”
俞斯年端杯子的手一顿,“什么事?”
郑殊深吸一口气,咬了咬牙最终心一横,“你那方面是不是不……”他顿了顿,换了一个委婉的词,“有隐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