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准你叫夫君了!!不要脸,你们根本就未成亲!”
格桑兰还想再骂,耶律域野冷声打断,“本王允许的,格桑兰,你今日是不把本王放在眼里!”
男人沉冷的声音带着警告,气势凛冽,让格桑兰一下闭了嘴。
卓哈赶紧扯着妹妹跪下,“王恕罪。”
“哼,目无尊卑,嚣张跋扈,今日起,你只准待在营帐中,没我的命令不可踏出一步!”
草原上的人自由惯了,特别是格桑兰,把她关着就是要逼疯她。
格桑兰不服气。
“格桑兰哪里错了!她本就不会骑马,偏要抢她人心头好。”
“谁说我不会骑马了。”
阮棠棠无辜地眨眨眼睛,对,她确实不会,但御兽之术会!
白马还在暴躁中,蹄子重重踏在雪地上,一地凌乱。
马夫是楼真人,身强力壮。
饶是这样,也被甩在地上好几次。
“王,这……这马凶的很,啊——”
马夫还没说完,马已经飞蹿出去,在马场横冲直撞。
耶律域野横了他一眼,马夫只觉得,完了,他要没命了。
小野马撞上围栏,又扭头朝着几人冲过来。
耶律域野上前一步,这马对别人来说难驯,对他来说,不过是多费一点力气。
还未出手,身后一道哨音响起。
哨音悠扬清冽,听得人心头莫名放松下来。
阮棠棠没准备隐藏自己的技能。
要在这里生存下去,她得有点用处。
就算是花瓶,也得是个有用的花瓶
她淡然吹着竹哨,狂奔暴躁的小野马似乎愣了愣,寻找哨音的方向。
马蹄在地上慌张扒拉几下,竟是随着哨音慢了下来。
乌黑的马眼看着四周,最后落在阮棠棠身上。
它在原地犹豫着,焦躁着。
阮棠棠耐心吹着竹哨,缓缓移出一步,安抚着没有安全感的小野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