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见你怕。”
没想到耶律域野会回答自己,阮棠棠心中好笑,哦终于不让自己闭嘴了。
回到帐篷,耶律域野把人放在床榻上。
阮棠棠力气回来了,转身趴着锦被,揉揉自己的小屁股,然后把披风一甩。
“差点把我屁股颠成四瓣。”
“胆子倒是不小,说吧,怎么回事。”
耶律域野在床沿坐下,问的显然是御兽一事。
阮棠棠磨磨蹭蹭,蹭到他腿边,水漾的眸子看着他。
“那,棠儿告诉夫君,夫君便要答应我一件事。”
惯会的撒娇语气,偏让人难以拒绝。
“你在威胁本王?”
“哪里是威胁嘛,棠儿明明是在求求夫君”
她双手合十,做了个‘拜托拜托’的手势。
因为刚回来,脸颊和鼻尖上还冻得有点红,平添了几分可怜和娇气。
“行,答应你。”
“真的”
阮棠棠一激动,趴在了他腿上,耶律域野不自在得紧了紧,喉咙干涩。
“本王何须骗你。”
“好吧,”阮棠棠早想过说辞,“我自小便在宫中,因为身子弱,父皇不许我出殿中,说我该养着身子,将来才能为他所用……”
“我终日除了喝数不清的汤药,便是躺在床上,若是病了,十天半个月都不能下床。
宫女和嬷嬷会管着我,所有吃的、用的、穿的,都被严格控制着,就像一只一只困兽。”
她垂下眼眸,小脸沾染几分落寞,这些都是原主记忆中的,并非全是乱编。
耶律域野眼神晦暗,说不清什么感受,他的儿时也并非一帆风顺。
身份和血统,皆会成为他们身上的束缚。
“再后来有一天,有一只鸟落在窗棂上。
那只鸟特别特别漂亮,蓝色、橙色的尾羽长长落在身后,眼睛是漂亮的琥珀色,就站在窗棂上。
不知为什么,我控制不住地上前,它竟然没被我惊飞,还打开了尾羽,尾羽无数金色粉末,落进我的手心。
还未等我反应过来,全部渗入了皮肤里。
在那之后,我便现自己能听懂鸟语,偶尔可以跟落在院子里的小鸟聊聊天
还有贵妃娘娘养的猫,也能听懂,就是这样啦。”
那个被救治的婢女已经醒来,早被耶律域野审问过,两人说的并无出入,除了那只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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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上的人似乎累了,干脆躺在他的腿上,寻了个舒服位置。
“这秘密一直烂在我的肚子里。
美貌让父皇把我当成一个工具,若还有御兽之术,我不知自己会被如何……”
阮棠棠声音渐低。
连自己的父皇都无法信任,说到底被送来楼真,她无从选择。
耶律域野伸出手,大掌覆上那毛绒绒的脑袋。
阮棠棠愣住!!!!
还未再开口,那手又迅收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