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官?
几日不见,王妃连本王都不认识了。”
耶律域野瞧她原本笑得开心,一看见自己就变了神色,说出口的话带上几分凉意。
“参见王。”
几人跪了一地,耶律域野视而不见,径直朝着阮棠棠走去。
几日未见,怎觉得小人儿瘦了,巴掌大的小脸更清减了几分。碎落在白皙的脸颊边,那张清丽的小脸仍是勾他心魄。
阮棠棠看到他就想起那日的不快,不自觉后退一步,唇紧紧抿起,浑身写满拒绝。
耶律域野心口烦闷,一步跨过,伸手就揽住她纤弱的腰身。
“放开我。”
阮棠棠推拒他的手,然而那健壮的手臂如铁一般纹丝不动。
她一阵气恼,出言刺他,“王不该在楼真左拥右抱,怎还有空来此处?”
若他碰过其他女子,便不要来碰自己!
怀中人的挣扎让耶律域野冷了神色,一把扛起人就往门外走去,阮棠棠一声惊呼,小心避开了肚子。
“你轻点!耶律域野!”
粗手粗脚的人没听进去,把人放在马上,一个翻身上了马背,策马离开。
风很冷,呼呼扑在脸上,阮棠棠打了个哆嗦。
踏雪撒欢跑过长街,径直朝着府邸回去。
身后的人呼吸落在她耳边,阮棠棠心里冒上一阵委屈和难受。
他想赶自己走就赶自己走,想来见她就来,他算什么东西。
“我要下去!”
阮棠棠气鼓鼓的,扭着身子要下马,长街行人多,踏雪要左右避让。
耶律域野怕她摔了,一把捏住她的腰,冷喝道:“坐好!”
“凭什么,凭什么听你的,耶律域野,你放我下去!”
男人面沉如冰,未曾学过如何服软,路上想好哄人的话在舌尖滚了几下,说出口又变了。
“本王是楼真的王,想如何便如何。”
“好啊,你……”
阮棠棠快要被气死,回头就对着踏雪下令,“踏雪,停下!”
“不准停!”
纵然她有御兽之术,但踏雪与耶律域野心意相通,犹豫了一下,还是没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