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耶律域野没动,她又抬腿揣了一脚,踢上男人坚硬的腿侧。
“快点嘛。”
任何男人都无法拒绝心爱之人的邀请,耶律域野眸光一暗,等反应过来,大掌已探入柔软的裙摆。
烛火摇曳,粗重的喘息从床幔间此起彼伏。
到底是顾忌着她的身子,男人用了这辈子从未有过的耐心和温柔,尽心伺候,让她舒爽。
……
晨起时,房中无人。
阮棠棠动了动身子,竟然没跟以前一样,有被巨石碾过的酸痛,干净舒爽。
应当是某人给自己擦过身子,她摸了摸小肚子,宝宝乖乖的。
“来人。”
“大妃,您醒了,”桑华一直等在外头,听到叫声推门进来,眼角眉梢都是笑意。
阮棠棠揉了揉眼睛,“唔,王呢。”
“听说昨夜御玺殿好些个王爷喝趴了,王去瞧瞧。”
阮棠棠失笑,似乎楼真大婚,要喝三日,今日还有的他们喝呢。
她洗漱收拾好,耶律域野也回来了,男人裹着一身寒气,走到屋外便将大氅脱去。
他走近,伸手将人带到身旁,“这么早就起了。”
独属男人的气息喷洒在她颈侧,阮棠棠点点头,“嗯,那些老臣醉的如何?”
“让侍卫抬回去了,省得在宫中碍眼。”
事实上是因为耶律域野去时,那几个醉醺醺的老头抱着他的裤腿求求他收回昨日那一夫一妻的律例,耶律域野直接派人抬回去,顺便将他们府中的家事处理了。
可有得卓哈忙活了。
新朝初始,百废待兴。
耶律域野雷霆手段,将原本那些部落的陋习处理得干干净净。
原本暂定的年后入城,提前至于十二月中旬。
在最冷的日子来临之前,草原各部落百姓全部迁入元律十三城中,第一次在温暖的屋子里度过冬日。
一时间,最清闲的反而成了阮棠棠,悠闲养胎。
夕宁殿极大,毕竟无后宫,她想用多少地方便用多少地方。
这话还是听桑竹说起,桑竹以为她知晓,将听来的老臣哭爹喊娘送走小妾的场景当了笑话说与她。
“为何要送走?”
阮棠棠坐在软榻上跟小虎崽玩,给小虎崽缝了几件小衣裳,穿起来憨态可掬。
桑竹一脸疑惑,“大妃不知吗,王已正是颁布律令,元律自此以后,只一夫一妻,所以那些大臣才要将家中女眷清理一番。”
“且是开朝那日就定下的。”
“……”
确实是耶律域野能干出的事情,当初只道是他独独答应自己一人,再无后宫,却不想会拉上所有人。
阮棠棠抿唇笑笑,让桑华去蹲个雪梨汤,准备给耶律域野送去,冬日干燥,喝点热甜汤正舒服。
等桑华炖好汤,两人便出门了,这时辰已经下了早朝,他大抵在景和殿处理奏折。
想到前几日还同自己抱怨那些奏折看得头疼,还不如在草原上策马打猎的舒服,阮棠棠就觉得好笑,难得有这样使性子的时候。
她穿着浅紫色的披风,小玉提着东西,桑华小心扶着人,慢慢走着。
景和殿的人早就知道大妃来了不必通传,只不过刚走到殿外,阮棠棠就听见里头摔东西的声音。
“一群废物,本王的事何时轮到他们指手画脚,去,就律羲那几个,通通给我罚三月俸禄!”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