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白好不容易压下去的躁动又翻涌了起来,比刚才更加强烈。
他把手中湿掉的裤子随意的往地上一丢,蹬掉自己的裤袜,钻进了被窝。
把顾年轻轻翻了个身,从身后将顾年整个搂进怀里。
在顾年的肩头落下一吻后,江白哑着嗓子凑近顾年耳边:“我以前听说过,那样也能帮烧的人降温。”
“我不太相信,但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
宽大的手掌扶上顾年的腰际:“都怪你太撩人了,别怪我~”
江白的动作非常轻柔……
顾年烧的迷迷糊糊,感觉自己背后冰冰凉凉,身体也很充盈,如同漫步在云端之上。
那是种被爱意填满的感觉。
脑袋一片混沌,顾年根本无法思考生了什么。
只顺着本能溢出酥骨的轻哼。
房间里,逐渐粗重的呼吸声此起彼伏,经久未歇……
——
对门。
褚彦躺在宋司宴旁边。
翻来覆去。
两只耳朵涨得通红。
宋司宴被他吵的也睡不着,睁开眼幽幽凑近:
“你这么滚来滚去的,是因为难得跟我独处一室,所以激动的睡不着吗?”
“还是说你觉得咱们该做点什么有意义的睡前运动,才能睡的舒坦?”
这话一说出来,褚彦这下脸也跟着烧的通红了。
真不是他不想睡觉!
可谁让他这听力太好了呢!
偏偏又有一颗爱八卦的心。
听到对门有动静,就竖起耳朵听了听嘛。
谁知道会听到那么多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
江白这家伙!
平日里真的是没看出来啊!
简直是吾辈楷模!
褚彦伸手抵住宋司宴逐渐贴近的脸,觉得自己需要多向江白学习。
先不谈别的,口嗨这方面就不能输给宋司宴。
于是他学着宋司宴那股不要脸的劲,伸手够到宋司宴腿上绑着的石膏。
手指轻轻在石膏上扣了扣,回:“睡前运动?我倒是想啊,但你行吗?你这个木乃伊。”
反正房间里熄了灯,宋司宴看不见他脸红。
口嗨什么的,完全不怕。
谁料话音刚落,褚彦整个人就被宋司宴抓过去,一把扣在了他的身上。
两条腿,正好跨坐在了宋司宴的腰腹下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