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平尴尬一笑。
“我家那二蛋是个不成器的,你可得多照顾啊。”
陈李氏的语气中还有讨好的意思。自己儿子几斤几两她能不明白?
周平把刀疤从山上背下来,在关键时候不离不弃,陈李氏是知道的。
“大娘,二蛋已经在金华寺灌顶过了,他能感受到灵气了,二蛋可是高手,以后我还要靠他照应着呢。”
周平瞥了一眼在场的大爷大妈们。
“呦,二蛋也能感受到灵气了。”
“嘿,这陈老婆子藏的还挺深啊。”
大爷大妈们看向陈李氏的眼光更不一样了。
陈李氏挺了挺腰板,满面红霞。自从她老汉去世,陈李氏辛辛苦苦拉扯四个孩子,好不容易才有了现在这光景。
“嗨,周平,你这孩子说这干什么。”
“周平,你是个会说话的。”
陈李氏笑的合不拢嘴。
有些话自己说出口不如别人说出口更有信服力。
这世道不像前世,娱乐手段欠缺,但是勾栏听曲儿的水平远前世。
这里的姑娘都是童子功,舞技群。
周平这几日除了吃饭睡觉就是练功。
但是练功总有累的时候,人嘛,总要劳逸结合。
周平也没什么家世,所以乐得逍遥自在。
至于小白没有跟着周平。
小白不喜欢勾栏里的环境。
小白没事就喜欢去何家找三夫人柳如烟,还总会给周平带回来一些好吃的。
“唉,你们知道吗?明月姑娘已经不在教坊司了。”
“什么?我的女神被哪个小子娶走了吗?”
“就是啊,清河县谁有本事能娶到明月姑娘?”
“明月姑娘不是嫁人了,而是被京城的教坊司挖走了。”
“是啊,明月姑娘儒家十品,在清河县里属实委屈了。”
“不是十品的事。”
“那是什么?”
几个勾栏的书生正在谈论魁明月。
“还不是因为那床前明月光!”
“对,我也听说了,这诗简单易学,就是稚子也能背诵。”
“这诗因为明月姑娘火了!”
“京城的一些达官贵人也知道了这诗,他们也想一睹芳容。”
“他们是想看看明月姑娘是否像诗里写的白!”
“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这诗给人的感觉就是明月姑娘白的如霜一样。”
“明月姑娘自然是极白的。”
“你怎么知道明月姑娘白?你又没见过她光着的样子。”
“这诗因为明月姑娘火了呀!可恶,这机会本该是我的。”
书生门恨不自己。为什么这机会不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