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票!?”
“可不是,方才在后院遇上与您做买卖的宋娘······宋大姐了!”李牙人生生改了口。
这宋娘子与钱家明显是有些过节,他不过是个中间人,只要有银子赚,保护客人不想透露的身份自然也是本分。
“她?在揽月斋!!?”
周六有些不敢置信,旋即似乎想到什么又重重的坐了下去。
随便拿出六七百两银子的人,来这揽月斋吃吃饭似乎也没那么难接受。
李牙人瞧他这大起大落的模样,心里憋笑,将话题岔开了去,“不然说这人不可貌相呢!这文书地契我已经一并交与她,人也不含糊,直接将这余下的银钱一并结清了,眼下知消您点清楚尾款,再这收据上按个押,这事便结了。”
周六稳了稳心神,将银票点了,在收据上按了押。
虽说这事是这么成了,可怎么就觉得心里不太痛快呢!端着酒碗便干饮一碗。
李牙人瞧着他这么个喝法有些肉疼,只得端了酒跟饮了一杯,又替对方布菜。
“周管事好酒量,不过这酒菜不分家,您尝尝这醋鸡,这可是楼里的一大招牌,与别家不同,这揽月斋的醋鸡只取那三四月大的子鸡,取臀腿的肉去骨切丝爆炒得来,听说比那炙鹿肉还要滑嫩。”
这醋鸡过了仔姜、花椒、葱段翻炒爆香,添上秘制白醋去腥增香,最后淋上麻油,一口下去辛辣弹牙,口吃生津。
吃惯咸的、甜的,猛然有这一剂辛辣,味蕾反倒被激起,就是那富家小姐来了,就这口菜也要多吃半碗饭。
几口酒菜下了肚,加上李牙人口齿伶俐,恭维的不着痕迹,周六也扫了心头郁闷,与对方相谈甚欢。
“周管事,不知上回与你说前门街那间药铺······”李牙人见时机差不多,一面斟酒一面探了口风。
“药铺?”
周六略顿了片刻,打量了眼李牙人,“上次不是说没人愿意,嫌那地方贵,这才多久就寻到买家了?”
“哎呀,那铺子是顶好的铺子,别说是二百七十两,那就是三百两我都愿意。”李牙人一脸的骄傲,不知道的还以为那铺面是他家的。
“那是,这铺子原先就是咱三爷花钱另修的,风水地段都极好的,这二百七十两那都是送人价了。”
如此说话,周六自然满意。
只是,这间药铺地段虽好,可在三爷底下的买卖,基本上也是维持不亏。
所以来去划拉个边,余下几间赚钱的铺子不敢关了惹眼,但是这不盈利的铺面关上几间买了,三夫人和钱家倒不会过多关注。
“那是那是。”
李牙人频频点头,忽然又扭头长叹了口气,不等对方开口询问,又自顾自道:“只可惜,咱这县里能比的上钱府的可没几人,您又不想惹了其余几家的眼,这平头百姓里边可挑不出几个能拿钱置铺子的。”
原以为对方这般作态,想来是寻到个好买家了,结果敲了一通锣,临上台哑了嗓。
周六面色有些沉,“你这意思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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