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昀不由愣住,这深更半夜的,怎么自己的房间如此吃香,谁都要来蹭上一蹭?再一细看,更是惊诧莫名,心中浪潮不住翻滚:“这个人竟是胡晴!”
胡晴只穿着件单薄小衣,白嫩的臂膀都暴露在空气中。她被这突如其来的开门之举吓到,娇媚欲滴的低吟了一声,身躯娇颤抖不止。
“怎么了这是,姐妹两人都缠上我了是吧?”被这两个国色天香的狐狸精缠上,赵昀也不知是喜是忧,方才平淡下来的狂心又开始放肆起来。
胡晴满面羞红,紧抿贝齿,低低的唤了一声:“郎君,我??????”
赵昀气恼的道:“你大半夜不睡觉,也跟你妹妹胡闹什么?”
窥见胡晴耳朵上犹如月季盛开,火红一片,赵昀突然醒悟过来:“这胡晴怕是老早就躲在门口,听了好一会墙根了!”
“我??????我也要和郎君同眠!”似乎下定了决心,蹲坐在地上的胡晴猛的纵身跃起,双手张开,就要抱住赵昀。
一阵香风袭来,赵昀本欲躲开,却又怕胡晴玉体落到地上,摔成个鼻青脸肿,于是皱着眉头,伸手将她揽入了怀中。
“嗯呢。”胡晴无意识的呢喃有声,将头埋的更加深了:“我就知道,郎君一定也舍不得我。”
幽香阵阵入鼻,赵昀只觉自己那一点少年轻狂又蠢蠢欲动起来,急忙走到床边,将胡晴也丢了上去,满心烦躁道:“有这两日相处,我还以为你知书达理呢,怎么也会做这种事!”
女人主动投怀送抱,相信大多数男人都不会拒绝。何况这两个女人还是天姿国色,有着沉鱼落雁的容貌,根本没几个男性生物能够无动于衷。就算是有心无力的阉人,也会屁颠屁颠的和她们虚鸾假凤,大献殷勤。
赵昀当然也是男人,而且是很正常很雄风的男人。
可是他必须隔离开排山倒海而来的肉身欲望,因为他已经默默许诺,再不能与这两个狐狸精发生关系。
一为之甚,岂可再乎?他的身体只能给一个人,那就是淼姐姐。上一次糊里糊涂的丢了童男之身,现在绝不能重蹈覆辙,被这两个狐狸的温柔陷阱迷惑。
胡晴却是不由一愣,不解的问道:“郎君,你怎么不来啊?”
赵昀气极而笑,反问道:“我还想问你怎么来了呢?这次可没有什么臭狗熊逼迫了吧,你还主动的来我床上,这是不是浪女所为呢?”
胡晴又是羞惭又是委屈,眼中像是充满了一泓椿水:“我也不想的。今天可是我们二十岁生日啊,是我们体内阴息最重的时候,也是天狐之体欲望来的最强烈的时候。”
赵昀遽然一惊,才想起胡晴前日所言的天狐隐秘,顿感无奈:“你们忍忍不就行了吗,干嘛非要找我?”
胡晴脸上飞起两朵红云,幽幽的道:“我也不想啊,我,我也从来没有这么主动过呢。本来也好好的,忍一忍也就过去了。可是在二十岁生日之前我们的处子之身就已经丢了,睡梦中老会不自觉的出现那些画面,所以欲望也变的更加强烈起来呀。”
赵昀一听她说梦中想起那些画面,也不禁俊脸一红,他脑中亦抹不去那蚀骨风情,昨晚还在梦中重温呢。只是此话如何说得?只有冷着脸道:“那是你们咎由自取,我可管不了你们。”
心中痒意难耐,胡晴只觉自己就像热锅上的蚂蚁,早就急不可耐了,若非最后的理智克制,她肯定也会像小岚一样脱衣解带,主动伺候郎君了:“那,那我怎么办呢?我,我的角先生又没带来,我要受不了啦。”
说着,胡晴不断的撕扯着薄薄的亵衣,嫩白的新鸽在手指间若隐若现。
赵昀只看的血脉贲张,这胡晴婉转娇羞的模样更比胡岚的纵情狂野多了几分诱惑,不禁舔了舔嘴唇:“这胡晴外表自有一副清纯之意,没想到妖媚起来也是这么有风情。”
“郎君,就让我们再欢好一次吧,我好想啊。下次,下次我肯定不会这样了。”胡晴的呼吸已经急促起来,显然将要受不住欲的煎熬,即将化身为采花大盗了。
赵昀本欲重施故技,用冰火真气将胡晴也一并困住,然后一走了之,却忽然想起一事,问道:“你先别闹,先回到我。要是你们排不出火来,会如何?”
“要是阴息不排出去,当然会让身体受伤啊。孤阴不生,没有阳气中和,我们肯定会要大病一场的。”
“你不是说角先生也可以吗?”
虽然有着天狐本银的借口掩饰,此刻又鱼火攻心,但公然与郎君谈论这些闺房之事,仍让胡晴娇不自持,身体已是滚烫一片:“那只是没办法的权宜之计,而且和郎君你的完全不能比。只有郎君的才让我真的有感觉。”
赵昀真是无可奈何。他总感觉这两只狐狸利用他的不忍一点点的去诱惑他走向无底深渊,可他还不能拒绝。
他猛的一咬牙,终于松口道:“身体是不行的,要不我用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