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所有个棘手的案子,我能到就不错了。”
杜若凑过去,用她的烟引燃自己的,亲密地挤在她身边,“而且我又不是第一次看你飙车。”
“滨港赛道比那边差远了嘛。”
两人相视而笑,脑海中浮现出同一段儿回忆。
大学时杜若正粘着余烬,有一回硬是挤上她的兰博基尼,那会儿余烬比现在更难接近,见她不肯下车直接将车门锁死,一脚油门把人带上赛道。
转表都要爆炸。
两圈下来,别说再粘着余烬,杜若下车后抱着棕榈树狂吐了好久,起身时腿软得像踩在棉花里。
结果她心大,还不吃教训。
一晚上过去就跟没事人一样,继续缠在余烬身边,闹着要跟她做朋友,最终成功上位。
“余烬。”云葳凑到两人身边,语气温和,“南边新开了个会所,他们闹着要去唱歌,你想去吗?要是嫌烦我们就换个地方。”
“不用。”
“那我定位给你?”
余烬的帕加尼双座,副驾驶从不载别人,况且有杜若在,这位置也轮不到他。
可云葳还是有点儿失望,要是能留一留他也好。
但事实往往令人心碎。
这种场景杜若早见多了,余烬在大学时拒绝的人,能从纽约排到曼哈顿,根本就不差他一个。
无论男女,她从没见过谁能让余烬动心。
除了留下吻痕的那个野男人。
“这么热闹啊,接下来准备去哪儿嗨?”邵为搂着闻渔,俩人勾肩搭背,“加我们一份儿呗。”
“邵哥你们也去啊?”
凌鹤羽愣了愣,虽然同在一个圈子里,但邵为比他们大三四岁,属于哥哥辈儿。
陪沈宴笙玩车的时候,他们连驾照都没拿到。
邵为笑着走过去,直接搂住他肩膀,“怎么?不欢迎?”
“没……”
凌鹤羽倒不是不欢迎,就是有点儿意外,结果见他一直看向余烬,立刻就心领神会了。
得。
又是一个对他烬姐有意思的人。
他正思索自己要不要拦一下,邵为已经带他走到车前,二话没说坐在副驾驶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