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宴笙拿起筷子,认真的回答:“不闲,下午三点飞洛杉矶。”
“预计半个月才能回来,估计一时半会儿没时间管你,所以不要胡闹。”
谁要他管?
余烬睨了他一眼,突然想起来什么,“半个月以后回来?”
“对啊。”
“那我们的离婚申请怎么办?你人在国外,谁跟我去拿离婚证?”
“你自己想办法咯。”
怎么这么可爱?
如果不是怕惹得太狠,沈宴笙几乎想捏捏她的脸,难道他人在国内,就会乖乖去拿离婚证了吗?
不可能的。
余烬戳破了一只馄饨,恨恨地送进嘴里,任由他给自己碗里夹了一只虾饺。
沈宴笙享受起投喂的快乐,掰下一只帝王蟹腿,戴上手套帮她剥开蟹肉,“住的地方有保姆吗?”
“咱妈说你忙得顾不上吃饭,每次见你都比以前要瘦,我瞧着也是,没饭吃就搬回别墅去,里面有人伺候。”
“不劳你费心。”
一条蟹肉递到嘴边,余烬连他手指一起咬,报复似的在指端留下淡淡齿痕。
沈宴笙也不恼,等她松了口抽回手继续剥。
“余家水深,里面吃人不吐骨头,你从国外回来才三年,之前又一直陪岳母养病,有些情况不清楚也很正常。”
“他们给你的公司不要插手太深,免得自己沾一身腥。”
“那你吐骨头吗?”
余烬反问。
随之听见一声轻笑,撩的她心尖儿打颤,语气温润又不讲理。
沈宴笙缓声道:“我也不吐骨头。”
“不仅不吐,我还想嚼一嚼是什么味。”
言外之意太过明显。
余烬胸口微微起伏,坐在椅子上的腿有些软,被他瞧得脊背酥麻,费了好大劲儿强作镇定。
她垂眸遮掩,把话题拉回正题。
“你干嘛要管我这么多?”
沈宴笙正了神色,认真地说:“岳母临终前交代我照顾好你,我答应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