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她叹了口气,挥手招出张白色面具。
是空相面!
它造的十分精致,就像张粉妆玉琢的美人脸。
面身右眼眶周围,连带半边额头勾勒着无名白花,左眼眶下底对应着同根枝叶。
朱唇涂脂,妖娆动人。
“这张面具原来我是登台表演所戴,我死后它染了我的血便有了灵。”
花魁眼神带着分追忆,手指轻轻摩擦着面身:
“那年为庆白,我以《天岁何年》曲成为悲山楼的花魁。”
“我卖艺不卖身,虽引的些宾客不满,但他们都自持身份,到也没生什么强迫之事。”
“直到…那个算子出现……”
“爷儿,您要想…我们回房里…这是大厅…还有其他人看着…”
女人端着茶杯,俏脸红润渗血,只因这位客人要泡艳茶。
艳茶:下作的饮品,取动情之水浸泡茶叶软,再用开水小沏。
“回房?”
男子哼了哼鼻,不管不顾的将茶包塞给她。
此塞、非彼塞。
女人抖的很厉害,有恐惧也有别的什么。
可她不能拒绝,因为人家付过钱。
这世上无论多好的茶叶,未泡开时都与干枯烂草别无一二,哪怕裹着布,制成茶包也一样。
不知道过了多久,女人已经开始站不稳,男子才将泡软的茶叶收回。
“去给我拿壶开水过来。”
“嗯…”
腿酸软,甚至某些地方有点疼,可客大一切,她只能照做。
女人将开水端上来,男子将艳茶要求的茶包丢入壶中。
静静等了些功夫,茶好给自己倒了杯。
“呼…”
他轻轻吹气,小小抿了口。
“浊气太重,这艳茶失了它的本味。”
男子惋惜的摇了摇头,目光忽然定在台上唱曲的花魁:“你去,把她给我叫过来泡茶。”
“爷儿,我们花魁卖艺不卖身……”
“让你去你就去,什么卖艺不卖身,那是钱不够,我还不懂你们的规矩?”
“爷儿,真不行……”
女人站在原地没有动,男子被惹火,直接抄起那壶烫茶,扬在她脸上。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