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蔷翻了个白眼,气嘟嘟地环抱双手。
陆孟寅放下筷子,掏出手绢擦了擦嘴,“怎么不说话?”
“不想说。”
“都能挂油瓶了。”
“不要你管。”司蔷别过脸去,将嘴噘得更高。
陆孟寅双手放在桌上,看着她不说话。
气氛有点尴尬。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司蔷脑子飞快地转着,搜刮各种让陆孟寅去悦来楼的理由。
“不吃我收拾了?”她没好气地说,不等回答就利索地把碗筷装进食盒。
目光落在了陆孟寅手背上,那道深深的伤疤,依然存在。“这疤怎么还在?没有涂膏药吗?”
“没有。”
“为何不涂?”
“麻烦。”
“每天一次,用不了多长时间,想不到王爷是个懒鬼。”
陆孟寅没理会。
司蔷问道:“膏药在哪儿?”
陆孟寅从腰包里取出一个白玉瓶子。
“不用还随身带着,也不嫌累。”司蔷一边嘀咕,一边把白玉瓶子拿着,往随便袋里放。
“你做什么?”
按照常理,她应该倒出膏药,给他的伤疤上药,但她一向不按常理出牌,直接把膏药回收了。
“你不用当然还给我了,这么好的药,是有效期的,放久了容易过期,浪费了多可惜。留给有需要的人,它不香吗。”司蔷理所当然。
“拿来。”陆孟寅摊开手掌,“既送给我,就是我的。”
“给你也行,但不能再暴殄天物。”
“陈年旧疤当真能治?”
“当然。”
陆孟寅摇摇头,不置可否。
司蔷急了,“真的,我二师姐是神医,你要不信,敢不敢跟我打赌。”
“赌什么?”
“如果一个月之内,这膏药可以祛除此疤,就算我赢。如不能,就算我输。”
“你赢了便怎样,输了又如何?”
“如若我赢了,你要答应我一件事,告诉我镇妖塔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