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有伤吗?他会去哪里?"
她放下手中的东西就下楼,逮到店老板就问。
"掌柜可有看到一个少年,高高瘦瘦的一身黑衣,好像还受了伤。"
店老板白了她一眼:"你说的是时宴?他呀,应该是去他母亲那边了。"
"母亲?"苏凝疑惑。
"他母亲在何处,老板可知道?"
店老板唇角勾起一抹冷笑,满脸不屑。
"在东巷的破庙里头。"
"这时宴也是命苦,说起来我们在斗兽场还亲自看他斗过一只狮子呢。"
"他娘亲在破庙里,应该是快死了吧,那边进进出出好多男人,估计被折磨差不多了。"
苏凝的瞳孔骤然一缩。
她撑着伞,找了一辆马车就直奔东巷的破庙方向而去。
雨越下越大,苏凝的心也跟着焦急起来。
她想起来了,上一世曾听萧逸说过,时宴的母亲是在破庙被一群下三滥的男人折磨而死。
至此以后,心里便开始扭曲。
"马夫,快点。"
她紧紧地拽着衣裙。
南巷的破庙里面,老鼠蜘蛛各处逃窜。
冰冷的草堆上面,躺了一个女人。
女人约摸三十岁左右,原本单薄的衣衫被撕碎得零零散散。
她唇色白,奄奄一息的看着从破庙进来的一群男人。
他们急不可耐的拔掉裤子,冷嘲热讽的走了过去。
"真是个娼妇,等爷们爽完这一次,你就该死了。"
"啪!"
一个满脸横肉的男人一耳光扇在女人的脸上,直接将她唇角都扇出血来。
"不要脸的小娼妇,还想着你的宝贝儿子能护住你?"
"看看你这样,即便是出了青楼,也是一副贱样。"
地上的女人气息薄弱得不行,连抬眸都尤其艰难。
"愣着干嘛,废话真多,赶紧干完,轮到我们。"
身后另一个男人有些不耐烦。
满脸横肉的男人,俯身趴在女人还留有余温的躯体动了几下,瞬间寒意刺骨。
"没……没气了,妈的!"
"他妈的,真恶心!"
身后的男人开始责怪:"看看你,都怪你扇她一耳光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