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卿眠也清楚,待被绝,便自行补充:“知道朱雀血价值远如十阶丹药。只作请丹圣炼丹工费,需要药材,会自己想办法。”
其实他此筹备多年,只剩下几味关键药材线索。
十阶丹药难,七成难在筹集原料,如果自备原料,那价格就算公道了。
鹤云栎暗中点头。
他要改口,谢掌印像个好,而确实就个好。
应岁与强调:“但现在就要朱雀血。”
谢卿眠也快:“可以预支给你。”
“你信?”
应岁与审视地盯着谢卿眠。
虽然他一直觉得太聪明,但在历过那件事对自己坦诚,真教很难去怀疑他脑子毛病。
“应丹圣愿意被相信吗?”
谢卿眠反问。
他如此君子磊落,应岁与反生出一个坏心念头,那就再给前一个狠狠教训,让他知道什都可以信。
谢卿眠似乎也觉察了他在酝酿坏心思,脸上从容消退,匆忙补充:“毕竟当师父,总至于在弟子面前食言而肥。”
说着看向旁边一直安静当听众鹤云栎。
看着“青涩稚,茫然无知”青年,谢卿眠觉得自己点病急乱投医了。
应岁与种,连他师兄们账都未必买,会被弟子名义拿捏呢?
“两百年。两百年内找齐药材,
就给你炼。”
意外,应岁与松了口,而且条件算苛刻。
两百年时间虽然算宽裕,但若尽力寻找,集齐可能很大。结合应岁与格,简直宽容得教谢卿眠意外。
——家伙格什时候好了?莫非又在算计什?
应岁与确实诚心答应给谢卿眠炼丹。
设定时限则了防止得了自己承诺就懒于作,迟迟拖着去收集药材。
毕竟以胜殊娘娘年纪和修,丹完全可以拖上一千年才要。
他可喜欢一直背个未履行条约在身上。
虽然心疑虑,谢卿眠总说高兴,他忙敲定笔交易:
“那就样说定了。过放血会导致进入虚弱期,在此前需要安排好门内事务,三天给你血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