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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不给秦春泉反应的机会,陈通判就带着人火速离开。
秦春泉想到自己孝敬过去的一千两,喝进肚子里的好几壶酒都险些吐出来。
这是,还没坑到姜白野,自己就折进去一大笔!
“二东家,二东家您没事吧?”旁边小厮连忙扶住他。
“怎么回事?查,给我查清楚!立刻,马上!”秦春泉气急败坏地怒吼道。
而这一夜,在全宣河府上下动荡不已,商讨了无数,几乎许多人都没有合眼之时,在朝廷的催促下,第二日,全府徭役一事,也正式开始了。
这一晚,姜白野溜到了陆黎之房间里,跟他说了自己的计划。
“我已经跟刘工和小三子他们说好了,具体能做成什么样不确定,但如果能让接下来的泄洪渠修建少死些人,就够了。”
当然,如果事成,姜白野的功劳绝对不会小,甚至很可能会被更多的人注意到,即便他不考科举,也能走出一条新的路子。
陆黎之想到他爷爷,如果还在世,一定会极喜欢姜白野这个孙婿,两人的想法是如此的契合,没有功名,却做了很多实事。
他心头发热,在姜白野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恨不得将所有都告诉他的时候,轻轻抱住了他。
是依恋。
知道这个人有多可靠,有多厉害,有多奋勇无畏后,自己对他的欣赏和佩服,又转化成了更深的爱意。
“怎么了?”姜白野语气放柔。
陆黎之拉着他躺下,两人在被下接吻。
又热得恨不得将所有东西都去除,从床头闹到床尾,陆黎之被舔得轻哼,诱人的尾音上扬。
姜白野估计着接下来又要好一阵子没法跟他亲热了,闹了大半夜,将人脱得只剩下一条中裤,即便只是一只脚,都能把玩半天。
吻无处不在。
好几次,陆黎之都想拉下最后一层遮羞布,诸多考虑之下,又让他停在了这个磨人的、说不上来是更舒服还是更难捱的过程中。
翌日,姜白野身上的痕迹更多了,在陆黎之这里洗漱过后,吃了他做的早饭,连家都忘了在哪边了。
县衙的差役是在下午抵达的清水村,按着户籍要将人带走时,说明了以银代役的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