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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黎之打算下来,被姜白野反应激烈地扣紧,声明,“我拿得动。”
是,姜白野单手便轻易拿了下来,但陆黎之还是被他幼稚而刻意的行径羞耻到了。
宋浩成隐约意识到什么,也是红透了俊脸,这个“戚九”似乎误会了自己,是不是听闻了之前的谣言?
炫完技的姜白野又单手把行李箱拎给贺敏,全程都没有把陆黎之放下来,仿佛他就是自己身上的挂件,轻轻松松,彰显着男人无尽的力量感。
就像是雄性划分领地,把贺敏这个没开窍啥也不懂的小鬼头都给看得一愣一愣的。
最后,宋浩成也不知自己怎么离开的,只记得最后一幕,陆黎之叹了口气,无奈又宠溺的样子,亲了亲男人的嘴角。
姜白野被哄到了,也达成了震慑情敌的目的,最后拎着两个吃完的食盒离开,雄赳赳气昂昂的。
贺敏形容,“白野哥就像个斗胜的大公鸡。”
陆黎之,“……”
岁考眨眼即至,这是将同为秀才的上百个生员,不分上舍、内舍、外舍混在一起考。
基本上外舍的生员都会考得很难看,却也是个重新获得等级的重要机会。
余志杰信心满满,想要拿下一个廪生名额,陆黎之和宋浩成想要分到更好的班舍里。
夫子每个班舍都教,每个夫子擅长不同的内容,教授的没有什么差别,进度却完全不一样。
外舍最松,上舍作为明年参加乡试的人,最为紧绷,讲课的速度也会加快许多。
陆黎之想进上舍,凭自己的能力考进去的,而不是一开始,走着严知府的关系。
岁考从腊月二十六便开始,考到腊月二十七方止,下午,成绩便出来了,府学也有府学的榜,就张贴在大门口,外面的人都能看到。
从上午开始,许多学子的家人就从各地赶了过来,接他们回家。
这会一看到张贴红榜,全都激动地围上去,七嘴八舌地想要找到自家孩子的名字。
有人一眼就看到了,有人突然一拍脑袋,“瞧我,我都不识字,我瞎凑什么热闹!”
又忙拜托身边认得字的人,“有看到李海行的名字吗?”
“你家孩子是哪个班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