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眼老雌虫当然不可能给鹤衍请保育虫或者奶雌父(奶娘)。
而奶粉价格昂贵,他更不可去买。他甚至不知道鹤衍没有乳牙床,他是把自己喝的汤煮烂后,直接喂给鹤衍的。
这种喂养方式差点弄死鹤衍,吃了吐,吐了拉。还不断的高烧,过敏,吐黄水。
万幸鹤衍并不是真的幼崽,他的灵魂保留着蓝星的记忆,为了避免老雌虫喂死自己,他只能蜷缩着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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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这种方法让柔弱的身体好受一些,睡着了也会暂时忘记饥饿。鹤衍安静下来,老雌虫也就不会管他了。
一旦现鹤衍生病,瞎眼老雌虫就拿小诊所开的成年虫感冒药,或者退烧药喂给鹤衍。
万幸,系统消耗能量保护着鹤衍的心脉,鹤衍也有意识的把吐掉药。
最重要的是老雌虫看不见,能被蒙混过关,不然鹤衍早就被喂死了。
而这些能量起伏的记录,也全在科斯莫斯有关子系统的机甲版面上,所以他才能肯定卢修斯撒谎了。
科斯莫斯已经一言不,他轻轻触摸着书桌,查看当年b75贫民窟资料上的相片,似乎小小的幼崽无助挣扎的样子就在他的面前。
卢修斯并没有察觉到这些,他打开档案柜,继续翻找着当年的纸质档案。
回想着当年自己调查到的事情:“最终在b75星这片区域,和居民闲聊时得知一名亚雌想要个幼崽捆住认识的雄虫。”
“可这个孩子过于孱弱,而老雌虫也不想带着这个拖油瓶,最终用两千元的低价卖给了亚雌。”
“亚雌给他起名“诺德”,并且为了让幼崽的年龄跟当年的事情对上,亚雌在年龄上动了手脚,抬高了幼崽的年龄。”
科斯莫斯几乎已经看到亚雌的结局了,雄虫不可能会承认低贱的私生崽,更何况那幼崽还是个身体不好的亚雌。
卢修斯点点头,找到了当年亚雌邻居的报警记录,递给了科斯莫斯。
这份记录上清楚的写着:
“我”和亚雌是对门的邻居。
自从带着幼崽搬进小区后,“我”常常听到亚雌的咒骂声,并且还有幼崽压抑的痛哭声。
亚雌总是早出晚归,但是“我”从来没见亚雌的幼崽离开家门。
“我”怀疑幼崽是被拐卖的,也曾经尝试敲响亚雌家的门,可房门紧锁着,我只能透过生锈的门缝看到一个矮矮的黑色头顶。
亚雌曾经说过,他的幼崽今年“5”岁了,有精神疾病,为了不给邻居们带来麻烦,所以不能让他出门。
只那一眼“我”就心疼的直掉眼泪,“5”岁的亚雌崽,还没我刚破壳两个月的雌孙高。
那孩子身上还穿着不合身的宽大衣服,一双水汪汪的黑色眼睛,看了就让虫心疼的很。
“我”猜,亚雌不给他买衣服一方面是省钱,一方面是为了掩盖他身上被亚雌掐出来的淤青。
买衣服能花几个钱?我把雌孙不喜欢的小衣服整理了一下,给亚雌送去了。
亚雌的表情看起来很尴尬,但是他没有推辞,只是在夜深后,揍了幼崽一顿,骂的特别难听。
“我”好像多管闲事了,好心办坏事。让那孩子又挨打了。
哪有雌父这样打幼崽的,你们管不管?
档案后面写着:已调解。
翻开下一页,还是那名邻居的报警记录:
你们的调解有个屁用。
他很乖,哪怕被亚雌虐待也没有给亚雌找麻烦,听话的待在家里,也或许是因为他没有力气离开那里。
亚雌时常晚上回家才做一顿饭,早上没见他家有饭香飘出来,“我”想亚雌应该是晚上做好饭,剩饭就是那孩子第二天一天的食物了。
那孩子太瘦小了,“我”没忍住,拿来了家里的兽奶,插上吸管从门缝递给他。
后来我把雌孙的零食给了亚雌,说他自己带幼崽不容易,让他拿回家慢慢吃,“我”想只要亚雌拿回家,那孩子多少能吃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