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雌说话依旧含糊不清,戈洛文皱着眉,嫌弃的后退两步。
随后不屑的嗤笑出声:“你想好哦……”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杀了亚雌再把鹤衍带走,或者是花钱买回鹤衍,对戈洛文而言都一样。
亚雌把鹤衍抱在怀里,用手触摸鹤衍的后颈,看了一眼,似乎确认了什么。
他抱着鹤衍晃晃悠悠的站起身,他的妆早就花了,看起来狼狈不堪。
亚雌知道这种浑身杀气的虫,杀自己跟比磕个鸡蛋做饭简单。
但是他不敢把鹤衍教出去,从他无意中跟瞎眼老雌虫抱怨,自己没能在跟雄虫春风一度的晚上,怀蛋。
老雌虫就说他有个崽,能便宜卖给亚雌,让亚雌联系当年的雄虫,说鹤衍是雄虫的崽,在年龄上撒个谎说大两岁就行。
就算谎言被拆穿,也能留鹤衍在身边伺候亚雌。
亚雌喝了酒,酒意上头,听老雌虫才卖两千就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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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知道一个幼崽最起码5万星际币才能买到,而且买幼崽的基本上都是贫民窟的虫。
他们没有钱做试管,更遇不到雄虫,如果攒不够试管的钱,他们搞不好一辈子都不会有自己的幼崽。
尤其是底层亚雌,生育能力本来就不怎么样,试管失败的比例是55_45。
亚雌根本不想把钱浪费在这种事情上,他想既然自己能凭借身材和脸,钓到雄虫一次,肯定就能钓到第二次第三次,搞不好还能混个雌侍当当。
他把所有精力用在这方面,保养皮肤,脸,身材。
可是他根本没有机会近距离接触雄虫,因为帝国的法令:未婚雌虫,亚雌,不得以任何理由私自养育雄虫。
贫民窟根本见不到雄虫,跟亚雌有联系的雄虫也只是跟着家里旅游的时候,偷溜出来才跟亚雌有了这番邂逅。
亚雌并不是幸运的虫,雄虫更不是他以为的,救他离开贫民窟的光。
反而对于那个雄虫来说,亚雌只是免费的那个而已。
亚雌的第一次,包括亚雌误以为的第一次爱情都是假的。
那次没有让他怀蛋,一个念想都没有留下,雄虫甚至在亚雌苏醒前早就离去了。
可亚雌看不清,还逐渐在酒吧迷失了自我,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不是没有虫劝过亚雌,可亚雌被标记了,每个月都会控制不住的渴望那个雄虫。
亚雌知道自己无法回头,那就随便吧。沉寂在酒精的麻痹中,堕落在灯红酒绿的地方。
他赚这个钱,买了新衣服和工具。亚雌的工作就是假扮雄虫,在酒吧当坐台。
顾客很大方,只是让摸,就给很多钱,也不需要付出什么劳动力。
最多是亲亲,又不会少块肉。
而且亚雌毕竟是假雄虫,他觉得又不会真的怎么样。
虽然这份工作来钱快,可毕竟是青春饭。再说亚雌也想休息。
雌虫之间的信息素排外,所以才容易打架。而亚雌被标记后,对信息素的感官强烈了不少,
他是忍着厌恶,给自己打抑制雌激素的药,才能在呛虫的各种各样的信息素中忍下来的。
两千块钱就把鹤衍买了下来,想着就算谎言被拆穿,没让雄虫娶自己,那也能把鹤衍教成接班,给自己赚钱。
正常最低价五万一个的虫崽子被自己捡漏,可没想到瞎眼老雌虫坑了自己。
那崽子一看就不是正常亚雌,他瘦小虚弱,最重要的是……幼崽从后颈一直贯穿尾骨的伤痕。
伤口似乎只有一开始被上过药,现在好溃脓着,恶心的不行。
而鹤衍更是被灌了退烧药,现在勉强维持低烧,因为脊背的伤,鹤衍根本就没办法正常行走。
尤其是这孩子光洁的后颈,这一幕直接让当时的亚雌两眼一翻昏了过去。
他怎么说也跟雄虫坦诚相待过,知道雄虫是是什么样的,一眼就认出这个幼崽是被剃了尾钩的雄崽。
可亚雌不敢报警,这是他买来的崽,一旦被警方知道,他也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