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好福气。”冯月遥淡淡一笑:“公子,可有什么想听的曲子,亦或是小曲儿,奴家都能为您献上。”
“你还是先让我看看,面纱下的花容月貌,来的实际些。”谢景琰不着调的道:“花了不少银子,等了几日,脸都没看见,不是白来了。”
“公子,所言却有道理。不过想叫奴家摘下面纱,要对对子,亦或是解一谜题。”冯月遥不紧不慢的道。
谢景琰懒得多言:“就谜题吧。”
鸳儿拎着一锦盒,里头都是折好的纸,冯月遥伸手道:“好,公子您自己抽一个吧~”
谢景琰瞥了一眼冯月遥,一股势在必得架势,随意拿了张,递给了‘桑儿’。
‘桑儿’展开纸条,故作紧张的念出声来:“修竹成荫暑日无,打一字。”说完便还给了鸳儿。
谢景琰神态自如的,在桌上拿了一粒樱桃送进嘴里,接着道:“箸。”
冯月遥温声软语称赞道:“公子才貌双全,当真难得。”说完,不再啰嗦,纤纤素手便缓缓抬起将面纱摘下,薄纱缓缓滑落在地。
冯月遥噙着淡淡的笑意,媚眼又如丝,清冷与娇媚拿捏的恰到好处,丰腴的身型又带着少女所没有的韵味。
褚幼宜见过一次,也就没有被怔住,果然余光看见,谢景琰的眼里含着欣喜,心下不自觉的鄙夷的来了句:好色之徒!
不过片刻,谢景琰便含笑道:“姑娘果真是个妙人,怪不得坊间流传,姑娘得张大人厚爱,如此女子,在下也是愿意金屋藏娇,奋力博美人一笑的。”
褚幼宜没有错过冯月遥,眼里的一闪而逝冷意。这哪里有半分爱恋果然有问题。
冯月遥再抬头时,水汪汪的眼红了些许,语气中染了些忧伤:“逝者已矣,望公子垂怜莫再提。”
“在下也是因为好奇,才登了姑娘的游船。也十分怜惜姑娘的遭遇。故而,姑娘可愿意跟在下回府?”谢景琰长驱直入道。
幼宜一听,眸子里都是诧异,这家伙查案都这么没谱?不过确实比沈京元强多了,这家伙的确十分情真意切的套话。
“公子不介意奴家”冯月遥欲言又止,看向谢景琰的眸子确实格外明亮。
褚幼宜站在一旁,心道:这谢景琰有副好皮囊,冯月遥动心也不无道理,不过老大哥!查案啊!
“也说不上介意,反正,美人儿只要美就成。”谢景琰满不在乎道:“毕竟姑娘你也明白,就算没有张大人,你也当不了正妻。”
冯月遥被男子捧惯了,冷不丁的被这样说,一时错愕不已,但也很快恢复:“公子倒是坦率,不瞒公子说,也许是痴人说梦,奴家还想求一心人,也许不能做唯一,但是要心意相通,珍视彼此。”
“姑娘这是拒绝在下了?”谢景琰哼笑一声,似在压抑怒气道:“这丫头我都花了一锭金子,冯姑娘不再考虑考虑?”
“既然渔晚归给了奴家自由,奴家只能对公子说声抱歉了”冯月遥抬眸,含着无限的歉意。
褚幼宜看着眼前的冯月遥,都不得不佩服,这女子情绪之稳定,表现之从容。
“那我这银子可算是白花了不然姑娘给在下讲讲,你和张大人的趣事儿吧?我可听说您迷的张大人,以后要把家业都给那你未出世孩子。不知可是真的?”
“这乃私事,奴家并不想谈及,不如公子听听曲吧?”冯月遥十分明确的拒绝,却带着盈盈的笑意,一般男人定然不忍责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