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这不是我这不是我……对,一定是真诚给我下了咒!都是禅院真诚的错!
可还是好羞耻,咿呜咿呜咿呜呜呜——
“瞳?你眼睛痛痛?”小男孩伸手试图拉开她捂脸的手,似乎是以为她的眼睛受了什么伤,很是焦急地想要查看。
啊……惠酱小天使的呼呼~~~
——更想死了是怎么回事?
碍于小惠锲而不舍的努力,最终端木瞳还是从被封印的被窝里爬了出来。
先给乖巧的小男孩换衣服、洗漱,将他领到客厅,看着他自己拿起勺子乖乖地吃饭,端木瞳抓紧时间冲回房间洗了个澡。
温热的水流洗去了身上的黏腻,也稍稍舒缓了紧绷的情绪,手指不经意间抚过某处,于是她不可避免地又回忆起了昨晚某些绮丽的片段——
那种陌生的、难言的感觉让她情不自禁地并拢双腿,小腹升腾起一股烧灼的垂坠感,与昨晚的体验完全不同,此刻她所能感受到的只有羞愧与恼怒,身体上的种种异样隐晦地提醒着她试图逃避的现实。
一拳打在浴室的瓷砖墙面上,她不由得懊恼地低吟:
“老天爷!我到底都干了些什么啊……”
她也没想过自己还有狂战士的天赋,能够在战斗中突破开发出新招式什么的……虽然事后对身体的负担有点大,但偶尔当当主角的感觉还蛮爽的呢!这种突破有点类似于顿悟,她现在可说是心灵通明了,就算依旧为那个孤高之人的不可挽留而悲伤,但那些憋在心里的情绪已经在昨天发泄得七七八八了,剩下的少部分不可诉诸与人的小心思也在昨晚某个野男人的手指底下被搅得支离破碎了……
一想到这个端木瞳就恨得咬牙——那个小白脸的技术为什么会这么好?到底在多少人身上练出来的?
************************我是一条木的感情的分割线************************
在浴室里收拾好自己的身心,端木瞳一边陪着小惠玩耍,一边打电话给甚尔。
昨天她被突如其来的消息炸了个措手不及,甚尔离开的时候也没来得及把之前那阵子做的咒具给他。其他那些普通的无所谓,但那把咒具枪可是必须交给他的,趁着甚尔还没展开伏击,应该还有机会转交给他吧?
……好吧,她承认她有点想借机去盘星教本部接应一下甚尔的,毕竟他们这波血亏啊,甚尔不仅把命给玩丢了,连丑宝带全部身家都被人给捡走了。她不敢在甚尔跟五条悟的战斗中放冷枪,战后偷摸过去抢在夏油杰之前回收丑宝总做得到的吧?唔……似乎经过昨天一战,她的胆子也大了一点,都敢去蹲剧情点了。不过实施这一切有个前提——必须先确保小惠的安全。诅咒在立本随处可见,像小惠那么小又看得见的孩子很容易遇上危险,她不可能把小惠带到那么危险的地方去。
“把小惠带着一起不就行了?”
她一惊,才发现自己想的太入神竟是念叨出了声,而对面的甚尔显然也听见了,并且马上给出了自己的建议。
“欸?去冲绳?”
手机里传来男人低低的笑声,“就当给自己放个假呗,瞳。”
刻意压低的嗓音就好像在耳边低语,当即就让端木瞳闹了个大红脸,气得她当即挂断了电话。
气哼哼地锤了几下地板冷静下来后,她又继续思索,觉得这也不失为个折中的方法,这个男人的心思其实相当缜密,且时常有不拘一格的灵感。如果他没有因为童年阴影跟咒术界死磕,说不定早在别的领域大放异彩了。不过现在再说这些也没什么用了,还不如先把眼下这关应付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