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被吓到,苏翘眼上的小扇子都挂了水珠,此时又羞又怯地瞧着景迄。
之后自然是酣畅淋漓。
按着景迄第一二天的势头,苏翘本以为他会几夜与她不熄烛火,她都查了一堆补肾的食物,想说要给自己补一补战斗力。
谁想到她搬进褚玉院几日,景迄都没留她过夜。
有几次她觉着景迄都要动手了,不知道为何他又深深忍住。
估计这就是大男主的自制力,知道要修养身心,不能耽于美色。
隔了几日,这次的快乐终于没夹杂什么不适的疼痛。
水里的动作都带着一种钝感,因为这种钝,让苏翘越来越痒痒。
她全身是水,但这股打从内心深处散出来的痒,让她喉咙发热,嘴里干的极需景迄的滋润。
每次苏翘都少不了哭,只是这次哭的内容变了个样,听得景迄黑眸泛起了笑,给了她想要的。
战局一直从水胶着到了榻上,隔日景迄出府,苏翘起来了眼屋里乱糟糟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水鬼偷偷进屋里打劫了。
她觉得尴尬,但可不敢动这屋里的东西。
景迄的东西都有李进整理,她要是乱动,李进估摸不是觉得她懂事,只会怀疑苏家授意她偷什么。
为了避免麻烦,苏翘换上衣裳迅速回了自个的住处。
“姑娘你这个。”
苏翘躺在榻上夜里的疲惫劲上来,连根手指都不想动弹,听到春鹃的声音侧过了头“什么东西”
春鹃抱了个两尺大的匣子,红木的底上面用金粉描边,嵌了珍珠和玛瑙。
“这是姑娘你还没回屋时,安公公送来的。”
“打开”
到这盒子苏翘来了精神,眼眸放光,没意外这该是景迄赏她的东西。
匣子打开,果真没让她失望,里头放了各式首饰,赤金、点翠、掐丝、翡翠
款式以桃花样式居多。
见状,苏翘不由佩服李进他们的办事能力,她是昨个下午要的桃花枝,这才几个时辰李进就知道投其所好的往匣子里塞那多东西。
欣赏了半晌珠宝闪耀的光芒,苏翘选了对赤金簪给春鹃“这样式配你。”
自从苏翘翻身,春鹃已经收了不少赏赐,到摆在眼前的簪子,春鹃忍不住道“以前在姑娘身边伺候,姑娘更喜欢画扇,有东西都是赏给画扇,奴婢不是眼红那些东西,只是忍不住会觉得奴婢比画扇差。”
之前两个做戏蒙画扇,苏翘就察觉了春鹃的委屈,没想到她会直接坦白出来。
“你本就不比她差,是我那时候许多事都没想透彻。”
“姑娘这句话,比奴婢得什么东西都高兴。”
春鹃收好了匣子,她说这话其实是在提醒自己,她不是财之人,现在主子的日子好过了,她得时刻警醒不忘初心,甭被财帛迷了眼。
知道春鹃不会无缘无故说这个,苏翘等着她放好了东西,瞧着她等着她接下来的话。
“是李妈妈见了奴婢,她没直接让奴婢听她的话,但那意思就是想让奴婢把姑娘每日做得事传给她知晓。”
“我就想着她不会一直安安静静。”
她们收拾东西离开芳华院时,李妈妈特意交代,让她们出褚玉院便给她递信,听意思想每天见她们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