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当桃巨会的事情完满落幕的时候,Reborn魔王不动声息地路过她的蛋糕店,并悠闲地在里面喝了杯咖啡,却是什么都没有说。不过在他离开的时候,夕树茧却不经意地看到了他压下帽檐那一刻嘴边那抹若有若无的弧度,心里不觉警铃大作——这位鬼畜先生在打她什么主意?
Reborn大魔王果然没有让她失望,第二天草壁哲矢就来找她了,而且脸色不怎么好看——
“夕树小姐,你在处理桃巨会这件事上让委员长很不高兴,如果你是有什么苦衷的话……”表达虽然委婉,但其中的已有所指已经足以让夕树茧挂在唇边的微笑顿时僵了一下,终于确定自己果然真的是被Reborn那鬼畜计算了。
在幕后指使黑道人员破坏并盛风纪——这样的帽子扣下来放到云雀恭弥面前绝对是罪无可赦的存在,于是对方这是想借此估量她对云雀少年的影响力么?
作为一个一向低调的NPC人员,夕树茧为自己的这般待遇感到受宠若惊,并忍不住激动得咬牙切齿——
很好,她记住了!
“云雀君现在还在医院吧?我等下送午餐过去的时候会顺便跟他解释这件事的,放心,不会让你为难的,草壁君。”本来她已经在着手准备给云雀少年的食盒,现在也不过是提前半天过去而已。
“那就麻烦夕树小姐了。”草壁哲矢躬身退场——如果是夕树小姐的话,应该就不需要太过担心了。委员长对她的宽容一直都是“有目共睹”的,虽然除了他没有多少人记得。
半个小时之后,夕树茧出现在并盛医院某一病房的门口,轻叩了几下门扉便直接推门而入,不意外地看到地上躺在一堆挺尸的病人——看来云雀少年的心情真的不怎么样啊。
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夕树茧看着躺在病床上闭着眼睛据说是树叶落下都会被吵醒的某少年,很想叫他别装睡了——当然她知道如果她真的说出口的话绝对会被咬杀得和地面上的那堆同一下场的。
将食盒放在床头柜上,夕树茧很自觉地给自己倒了杯茶,然后坐在某凶兽的床沿上捧着茶杯望着窗外发呆。那怡然自得的架势让人觉得她是身处自家闺房而非医院重地。于是睁开眼睛看到这番景象的云雀少年更加不悦了,但是他还没来得及开口,对方便察觉到了他的动静——
“醒了?”不经意地低头,夕树茧很自然地对上了那道冷冽的视线,唇边随即勾起了浅淡的弧度,“你都病了快一个星期了,怎么还没好啊?”
人家沢田少年骨折都没他住那么久,果然自家的孩子就是特别娇贵一点么?右手轻轻放在对方的额头上——不过她记得沢田纲吉貌似是因为和这孩子同病房之后伤势才变得更加严重的,时间上的话应该也是这两天了如果她没记错的话……
正当她还在神游太虚的时候,右手手腕却被用力抓住了,定神看去,却被捏得越发生疼——
“云雀恭弥,你放手啊!”很痛好不好?!兴师问罪之前给点缓冲时间会死吗?
“哇哦,给我一个理由。”不解释清楚就咬杀。
☆、17家教
“云雀恭弥,你放手啊!”很痛啊你这熊孩子!兴师问罪之前给点缓冲时间会死吗?
“哇哦,给我一个理由。”不解释清楚就咬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