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白瞄了一眼爽感值面板,数据可观,然后沧桑点烟:还是那句话,多……
算了,话有点h,他就不说了,小心被哔。
自那天楚桉强逼沈之言帮他疏解后,他就像是触了某种机关,后面的日子竟是越来越放肆,对着沈之言又亲又抱,跟上了瘾似的。
虽没上次那般过火,但也足以让沈之言觉得难以煎熬,每次楚桉近他身,他便双腿不由自主软起来。
沈之言欲哭无泪,什么相公,耍他玩呢!就是把他当小狗养了!这又亲又搂的,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晚上,两个人盖着同一条被子,安静的躺在床上。
自那天打破那层窗户纸后,楚桉也不再半夜悄悄摸摸着跑过来了,索性就如同最初那般,一同入眠。
反正沈之言也反抗不了。
安静的夜里,楚桉突然出声。
“言哥,你睡了吗?”
被问的人闭眼,丝毫未动。
“是不是还在生我气?”
靠里睡的沈之言平躺着,气息平稳均匀,似乎是已经陷入了熟睡。
可是两人不久前才躺下。
这几天沈之言被楚桉压制威胁,很老实,也没敢脾气,只敢把不满往肚子里咽。
但今晚,沈之言久违的大闹起来,甚至都不管不顾和楚桉对打。
这事还得怪楚桉,今晚睡前压着人亲,亲着亲着不免有点上瘾,也过了火,手开始不安分游走,最后脑子一热扯掉了沈之言裤子。
沈之言刚想咬着牙颤颤巍巍吐出求饶,结果臀部一凉,骤时被暴露在冰凉空气之中。
那种惊惧屈辱的感觉,沈之言这辈子没体验过,登时就狂哭不止,身体抖得不成样子。
最后他蒙头就扑过去和楚桉打了起来。
楚桉回忆结束,撩起眼皮看了黑暗中的人一眼,手朝他伸了过去。
手刚碰到沈之言手背一瞬间,对方果然就沉不住气了,一个激灵睁开眼,受惊坐直起来,而后迅把被子套身上裹起来。
满眼警惕防备:“你、你又想干什么?!”
身边突然冒出个断袖,他必须防!
楚桉笑笑,不紧不慢收回手,“原来言哥没睡着啊,还以为睡了呢。”
继而重复先前的话,“言哥这般模样,是还在生我气?”
沈之言把脸扭过一旁,现在的他很不待见楚桉。
楚桉情绪有些低落,和沈之言闹得这么僵,他也难受,如若一直这样下去,他内心也是不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