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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亚修(原采麒)在旅团的编号就是8了。刺青位置:脖子后面,平时头发会遮住。
我爸爸曾经因工作的原因杀掉了其中一名团员------------奇牙。
这就是命啊。
向猜对的人祝贺,没奖品的。
猎人1996二
猎人1996二
正义的概念,是由人来操作的,对公平正义的追求,必须要在人们所愿意承担和负荷的范围之内,一旦实现正义的成本太高,那么人们就会裹足不前。
在力量与强权至上的社会,真的有正义可言吗?正义这种东西,在开始之前就已经结束。
大家幸福的永远生活在一起,那是童话的结局。
我居然同时运用了“幻术”和“结界”,护住了采麒。人的潜力还真是不可思议,我从没想过自己居然能跑的这么快。
席巴很快从幻觉中清醒,我的幻术,终究还是没困住这位揍敌客家主。席巴徒劳的敲打着结界。伊尔密像傀儡娃娃一样立在一边。
没有“好久不见”的寒暄,我和席巴的再见,隔着透明的一层结界。
见到你我很高兴
见到你我很难过。
“席巴,把委托人杀掉不就行了,让家里的随便什么人把委托人杀掉……”我抽动着肩膀,断然说。
“没问题,你先让我进来好吗?”席巴停止敲击,用哄小孩的口气说。
黄昏的阳光照在他的脸上,我们的目光相遇了。
“你骗我。”我斩钉截铁的说。这是彻头彻尾的谎言,我太了解席巴了。越是说弥天大谎,他的声音就越镇定平稳,看样子,他绝对不会放过采麒的。
这是你的任务,你的工作,我理解。正因为我理解,才更糟。
“快让我进来——他是蜘蛛。”席巴更加用力的敲打墙壁,伊尔密开始挖洞——没用的,360度的结界。虽然我只能维持大约20分钟,但这段时间即使是蚂蚁王也别想进来!
“我知道啊。曾经,我的一个学生答应我,不在我眼前杀人。时过境迁,什么约定也都过了有效期。”任何东西都会过期——我毫不犹豫的转身,不再看他。过去的回忆让我阵阵的刺痛,在这个时候,整个世界都静悄悄的,“席巴,那是谁,我不认识,我只希望从来都没遇到他——”
黑幕,沉寂,透心的凉,那是我眼神唯一能表达的。
“声音隔绝!”不管你想说什么,我也不要听了。
采麒静静的躺着,仿佛筋疲力尽。上衣像外科手术的绷带一样红,双膝落地的地方裤子碎裂,肮脏的发黑;几条细细的痕迹从他身上延续到地上,那是细长的血流。
历史的轨迹,终究没法改变吗?
支离破碎的留恋与青春,他在最光彩照人的年纪,被迫停留……今天,不是个死亡的好日子啊。你明明那么痛苦,为什么现在我还要近乎残忍的祈祷,你能够活下来。
我们谁也没有说话,也没有什么好说的,我站在那里看他,只有一分钟,而这一分钟有一世纪那么漫长。
——12岁的时候与你相遇,我只是觉得换个世界就会比原来好,在最寂寞的时候遇到你——和你一起我很开心,也许是因为你和我一样寂寞。两个人的寂寞难道比一个人来的好吗?过去遥远的让人怀疑是否真的存在,现实却告诉我:快乐不能储存,幸福无法期待,喜欢的笑容在一转身后就已经改变。
你是蜘蛛,来自流星街的蜘蛛……为什么高高在上的你会流落到流星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