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直接飞到鬼影门上空,一时间,整个鬼影门风声鹤唳,气氛瞬间变得紧张无比。原本宁静祥和的门派瞬间炸开了锅,好似一锅被猛火煮沸的水,混乱不堪。弟子们惊慌失措,如没头的苍蝇般四处奔走呼号。
一名弟子神色惶恐至极,脸色惨白如纸,眼中满是惊恐之色。他脚下生风,度快得如同脱缰的野马,一路飞奔着冲向鬼无痕的住处。“掌门掌门,不好了!有仙人来了!”他的声音因极度的惊恐而变得尖锐刺耳,仿佛要将这紧张到极点的空气生生撕裂。
鬼无痕彼时还沉浸在香甜的睡梦中,正梦见自己在武林大会上威风凛凛,以无敌之姿独领风骚,将各大门派的高手纷纷击败,眼看就要一统江湖,成为武林霸主。被这突如其来的喊叫声粗暴地吵醒,顿时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破口大骂道:“哪个不知死活的东西,敢扰本掌门的清梦!是不是活腻歪了!”那声音犹如炸雷一般,吓得那前来报信的弟子浑身一抖。
但当“仙人”二字传入他耳中时,鬼无痕瞬间如被兜头浇了一盆冷水,所有的怒气瞬间消散,整个人激灵一下,瞬间清醒了一大半。他手忙脚乱地从床上弹起,胡乱地把衣服往身上套,扣子都系错了几颗,鞋都没穿稳,就一边踉跄着往外跑,一边急切地问道:“在哪里!快带我去!”
那弟子不敢有丝毫耽搁,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内心的恐惧,赶紧在前带路,嘴里还不停地说着:“掌门,那俩仙人站在飞剑上,在广场上方停留,也没有说话!他们就那么静静地飘在空中,那气势简直太吓人了!我刚看到的时候,腿都软了,感觉心都要从嗓子眼蹦出来了!”他的声音颤抖着,仿佛还未从惊恐中缓过神来,双腿也有些软,几乎是拖着步子在带路。
鬼无痕匆匆忙忙地赶来,抬头望去,只见楚瑶身姿曼妙地立于飞剑之上。她衣袂飘飘,那裙摆随风舞动,仿佛天边的云霞。容颜绝美,肌肤如雪,眉如远黛,目若秋水,朱唇不点而红。周身仿佛散着神圣的光芒,让人不敢直视,宛如九天仙子降临凡间。鬼无痕吓得“扑通”一声纳头便拜,额头重重地磕在地上,颤抖着说道:“仙子在上,鬼影门第二十一代掌门鬼无痕参拜!如有冒犯,还望仙子恕罪!”
在场的所有鬼影门弟子见掌门如此,也纷纷跪倒在地,趴伏着身子,齐声高呼“拜见仙子!”那声音犹如浪潮一般,一波接着一波,此起彼伏。有的弟子声音颤抖,带着哭腔喊道:“求仙子饶命啊!”有的弟子则是不停地磕着头,额头都磕出了血,嘴里还念念有词:“仙子大慈大悲,莫要降罪于我们!”整个场面混乱而又充满了恐惧。
长庚这时缓缓露出脸来,双目圆睁,怒目而视,大声说道:“我俩此次前来,只为一事,鬼无痕,你给我老实交代,在遗迹入口,你们这群丧心病狂之徒究竟抢夺了多少法器,又残忍地围杀了多少无辜的青年弟子?”他的声音如雷霆万钧,震耳欲聋,仿佛能穿透云霄,每一个字都带着不容抗拒的威严,犹如滚滚惊雷在众人耳边炸响。
鬼无痕听到这熟悉的声音,心里“咯噔”一下,犹如被重锤狠狠敲击了一记,瞬间慌乱起来。他想抬头又不敢,趴在地上,声音颤抖着大声回道:“仙人所说,弟子未曾参与,想必是仙人听信了小人的谗言,恶意中伤我等。还望仙人明察秋毫,莫要冤枉了好人啊!”他一边说着,额头上的冷汗如豆般滚滚而落,一颗颗砸在地面上,瞬间浸湿了一小片土地。他的身体因为极度的恐惧而不停颤抖,仿佛筛糠一般。
“鬼无痕,休要狡辩,你所做所为,我是再清楚不过!你抬头看看我是谁!”长庚满脸不耐烦,眉头紧皱,眼中仿佛燃烧着熊熊怒火,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和鄙夷,那愤怒仿佛能将鬼无痕燃烧殆尽,“你以为你的那些肮脏勾当能瞒得过所有人吗?”
鬼无痕颤颤巍巍地抬起头,当他看清长庚那充满愤怒和威严的面容时,眼中顿时似有火焰喷出,咬牙切齿地吼道:“长庚!竟然是你!”这一声怒吼带着无尽的怨恨和惊讶。但吼完他又瞬间反应过来,立马又磕头求饶,脑袋不停地撞击着地面,出“砰砰”的声响:“仙子在上,弟子无意冒犯,仙子,您背后这人,可是我鬼影门的仇人,想必是他胡言乱语,恶意诬陷,让仙子误会!还请仙子明鉴呐!”他的声音充满了恐惧和谄媚,身体不停地颤抖着,如同风中的落叶,完全失去了往日掌门的威风。
长庚转头看向楚瑶,眼神中带着一丝坚定和自信,说道:“瑶儿,你在江湖中很少露面,声名未显。如今这局势,他们对你充满敬畏和恐惧,正好能镇住鬼影门这群宵小之辈。我下去处理一下,定要让鬼无痕付出代价。”
楚瑶微微点头应下,她那绝美的面容此刻冷若冰霜,犹如千年不化的寒冰。细长的柳眉微微蹙起,眼神中透着一股让人不敢直视的威严,仿佛能将人的灵魂都冻结。那威严并非刻意为之,却自然而然地散出来,让人望而生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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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庚一下跳下飞剑,落地时身姿稳健,旋即抬起手指着鬼无痕,怒声骂道:“你鬼无痕算什么东西,我心里清楚得很。你在这儿装模作样,一口一个尊敬仙子,半天了也不请仙子进殿休息,你这心口不一的家伙,心里打的什么算盘以为别人不知道吗?”
还不等鬼无痕有所反应,长庚根本不给他喘息的机会,继续怒目圆睁地骂道:“仙子很不爽,你们都老老实实跪着吧,鬼无痕你赶紧跟我来!”
鬼无痕心里此时犹如一团乱麻,完全摸不着底。他心中满腔的怒火燃烧,却又不敢作,只能强行压下。他偷偷瞄了一眼半空中飞剑上站着不动的楚瑶,那冷冽的气息让他不禁打了个寒颤。尽管满心不情愿,但他也不敢违背长庚的命令,只得极不情愿地挪动脚步,跟在长庚身后。
长庚脚下生风,步伐急促,直接带着鬼无痕绕到大殿后面的鬼影门祠堂。鬼无痕心里一惊,暗自思忖道:这家伙怎么会知道祠堂里藏着宝物?难道他就是为宝物而来?但又转念一想,也许不是奔着宝物,说不定还有别的目的。哼,还是先看看情况再做打算,量他也不敢在我鬼影门的地盘上太过放肆。
长庚一边快步走着,一边神色严肃地问道:“鬼无痕,鬼刃之事,想必你已经知道了。我当初饶他一命,是希望他能改过自新,重新做人。可你作为掌门,可有对他好好教导?”
鬼无痕干脆紧闭双唇,一言不,心里却在暗暗咒骂长庚多管闲事:哼,这是我鬼影门的内部事务,与你何干?你这不知好歹的家伙,居然还敢来质问我。
长庚见他不理睬自己,心中的怒火更盛。他也不再啰嗦,直接大步流星地走进祠堂。他毫不犹豫,也不说话,径直走到摆放祖宗灵位的桌前,伸手拿起鬼影门祖宗的灵位,眼中闪过一丝决然。他运足全身功力,猛地一掌劈下去,只听得“咔嚓”一声巨响,灵位瞬间爆开,木屑如烟花般四处飞溅,有些甚至擦着鬼无痕的脸颊飞过。
鬼无痕见到这一幕,眼睛瞪得滚圆,心中又惊又怒,犹如翻江倒海一般。他满心的难以置信,死死地盯着长庚,在心里疯狂地呐喊:这长庚不是功力尽废吗?怎么还有如此强大的实力?难道之前的传言都是假的?那些关于他成为废人的消息难道都是烟雾弹?不可能,这绝不可能!
反应过来的鬼无痕顿时大惊失色,整张脸因为极度的愤怒而变得扭曲,额头上青筋暴起,怒吼道:“长庚你敢毁我老祖灵位!你这是对我鬼影门的大不敬,我定要让你付出惨痛的代价!”说罢,他不顾一切地出手,身形如电,瞬间化作一道黑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直奔长庚后背。他的招式狠辣至极,每一招都带着必杀的决心,仿佛要将长庚置于死地。
长庚冷哼一声,脸上满是不屑。刹那间,灵力瞬间从他体内散开,犹如汹涌澎湃的巨浪,一股强大无比的压力由上而下袭来,以排山倒海之势冲向鬼无痕。瞬间就把鬼无痕压跪在地,他的膝盖重重地砸在地面上,出沉闷的声响。鬼无痕只觉得有一座沉重无比的大山压在自己身上,那压力让他的骨头都出“咯咯”的声响,仿佛随时都会断裂。他拼命挣扎,想要摆脱这股压力,却现自己丝毫无法动弹,就连手指都难以弯曲一下。他心中更加惊讶,嘴里“你你你你”个不停,脸色涨得通红,犹如熟透的番茄。那愤怒和不甘的神情交织在一起,却又无可奈何,只能任由汗水如雨般落下。
长庚从灵台下面拿出一柄寒光闪闪的宝剑,那剑身犹如千年寒冰打造,闪烁着冷冽的光芒,仿佛能将人的灵魂瞬间冻结。丝丝缕缕的寒气从剑身上升腾而起,让周围的空气都仿佛降低了好几度。他将宝剑高高举起,剑尖直指鬼无痕,质问道:“这法宝从何而来,说完继续拿出一些灵器,别告诉我这是你鬼影门祖传的。”他的眼神犀利如鹰隼,紧紧盯着鬼无痕,那目光仿佛能穿透一切伪装,要将他的内心深处彻底看穿。
鬼无痕咬着牙,额头上青筋暴起,硬着头皮说道:“长庚,你别太过分!这宝物自然是我鬼影门所得。我们鬼影门在江湖上也是有头有脸的门派,难道还会去抢别人的东西不成?”他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却还是努力强装镇定,试图维持自己作为掌门的最后一丝尊严。
长庚冷笑一声,那笑声中充满了嘲讽和不屑,“你以为我会信你的鬼话?这分明是从遗迹中抢来的!你当我是三岁小孩,这么好糊弄?你鬼影门平日里的所作所为,我心中清楚得很。就凭你们,也配说自己是光明正大所得?”他的目光愈冰冷,犹如寒冬腊月的暴风雪,让鬼无痕不敢直视,只得微微低下头,躲避那凌厉的目光。
鬼无痕脸色变得极为难看,犹如猪肝一般,他继续狡辩道:“那是飞羽门先动的手,我们只是被迫还手。当时在遗迹之中,飞羽门的人蛮横无理,二话不说就对我们起攻击。后来羽天涯见抢不过我们,就把魔爪伸向了其他门派。我们也是为了自保,才不得不如此。如果不反抗,难道等着被飞羽门灭门吗?”他的眼神闪烁不定,飘忽游离,试图为自己的恶行寻找一个看似合理的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