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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1章 我要给你一个惊喜（第4页）

“历劫凡世的日子，红尘中的烟火气息让我想通了一些事。”

“原来，所谓九魂十八魄，两身两我，其实本是一人，就像一面镜子的正反两面。”

“这两面，不是善与恶、好与坏、阴与阳，而是…因与果！”

“凤凰，其实是因果神鸟。所谓涅盘，其实就是因果圆满，劫波尽灭。”

她转头看着洛宁，神色难以言喻，“你肯定听懂了，楚荃是一个因果身！我和苏绰，一个是她的因，一个是她的果。”

“因果本就相生，岂能独自存在？有因必有果，又果必有因。无因果不存，无果因不存。”

“你知道‘缘起性空、性空缘起’么？我今日懂了。那就是因果互生啊。”

“可惜，我直到今日才懂。”

洛宁闻言，怔住了。

天机宫主、楚氏宗主楚荃，原来是个因果化身？

她是因果之道化生的人格？

而苏绰和6翩翩，就是她因与果两重人格的实体具现？

也就是说，楚荃作为一个活生生的人其实是不存在的，实际上根本就没有楚荃这个人？

楚荃，只是以苏绰和6翩翩这两个人交替出现？

因果不能独存，本为一体。苏绰和6翩翩两人陨落任何一人，另一人就永远不会再出现？

“缘起性空、性空缘起。”洛宁喃喃念叨着这句话，神色也变得迷惘起来。

他突然明白了。

为何苏绰成为武成王妃，6翩翩也会以武成王妃自居。

以因果看，两人根本就是一个人。

“所以你该放心了。”6翩翩笑道，“苏绰在仙界还活着。她若是陨落，我也会消失，你今天就遇不到我啦。”

“我现在终于知道，她为何把我也送到这个世界。”

“不是为了陪伴你，不是让我渡劫。是因为我修为太低，留在仙界太危险。我和她因果相生，我一旦陨落，她也完了。”

“当然，苏绰把你送到这个世界，应该是让你来历一劫，躲一躲，的确是为了你好。”

洛宁主动拉住6翩翩的手，黯淡无光的眼眸对着6翩翩，语气萧瑟。

“长恨人心不如水，等闲平地起波澜。唉，此生此世，我走不出了你和她的羁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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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的影子，我怕是一辈子再也走不出来了。”

“有朝一日，若我道心茫然，雾失楼台，月迷津渡，不知当向何处去啊。”

说到这里，洛宁黯淡无光的眸子里，竟有泪光隐隐。

6翩翩将他的手放在自己脸上摩挲，“你放心就是了。我和另一个我，不会那么轻易陨落。”

“哪怕无法涅盘，无法因果圆满，陨灭世间，我们也会陪你走一程…”

洛宁主动揽住6翩翩，轻轻拍着她的背。

“好。我记着你的话。你和苏绰…楚荃，一定要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