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师爷应声,嘲弄道:“一个贫村丫头,耍点小把戏,就敢得意忘形,真是活腻歪了。”
另一边郝二爷回了郝府,心情依旧不爽。
郝师爷的搜查居然没有成果,只是让药膳堂停业五天而已。
他刚在厅中坐下,管家过来汇报。
说江老三老家有事,赔了钱,直接带着一家人回家去了。
郝二爷额头青筋猛跳,瞬间就想通了关节。
“好一个江老三,好一个江果,他们江家这是合起伙来,故意耍我是吧!”
郝二爷骂着。
手里的茶盏直接使劲往地上一摔,瓷片四溅。
他脸色黑沉,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管家战战兢兢。
连自己的腿被溅起的碎瓷片划破,都不敢有反应。
江老三一家昨天连夜收拾,今天一大早就回了江半村。
他们一家五个人,租了个驴车,拿着自己的家当回来,还引起了不小的轰动。
好多人都过来看热闹。
毕竟江老三在郝师爷府上当值,虽然只是个花匠,但在村里也算是个体面的活计了。
江老太太以前可没少在村里得瑟。
吴氏是个体面人,面对村民们七嘴八舌的询问,她打着哈哈就全给堵回去了。
而且她又生得白净,说话细声细气。
那架势和村里的大婶婆子都不一样,活像是个什么夫人。
也没几个人敢追着问,说几句也就散了。
江老大在外面干活,钱氏和江老太太帮着他们卸车。
钱氏看着不大高兴。
她们一家现在住的是江老太太的房子,本来挺宽敞。
老二自己有房子,现在还盖了新房,老三一家在镇上,她住得多逍遥自在。
现在老三不知道咋想的,突然要回村里住。
那只能和江老大一家挤了。
毕竟老二家人那么多,压根就住不开。
钱氏心里却在琢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