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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蓝拍开他的手:“发型乱了?!”
他微微笑,眼神微眯:“让不让老公摸?”
说的是摸头,偏偏他说出了一股下流的味道。
温蓝低头穿护具,不跟他闹了。
可是,她以前没滑过雪,连护具怎么穿都不会,穿来穿去都穿不上,她都急死了。
“还是我来吧。”江景行笑着从她手里接过护具,细心地低头替她穿戴起来。
温蓝抬头看着他,他对她一笑,又低头开始。
神情专注,认真到不可思议,像是对待什么几百亿的大cass。
都说认真的男人最帅,温蓝盯着他看了会儿,唇边噙着笑意。
江景行抽空皱眉看她一眼,挑眉:“你笑什么?”
温蓝努努嘴:“我笑不行吗?我笑我的。”
“行行行,你想怎么笑就怎么笑,我又不能拿你怎么样,反正现在家里就是你做主了。”戴好了,他松开她,转身朝前面坡上走去。
温蓝觉得他是在内涵他,气不过,弯腰团了个雪球,狠狠朝他脚边砸去。
没有砸中。
江景行驻足回头,微微摇着头,那眼神像是在说“就这点儿准头,还来砸我”。
原本就是想跟他开玩笑,谁知他这么看扁她,她这次真的气炸了,弯腰又团一个,抄起来狠狠朝他砸去。
他忙往旁边一闪:“喂,别太过分了。真当我人形沙包呢?”
她拖着滑雪板过去,就近从地上团了一个,拍在他肩上:“哼——”
江景行:“……”
服了,这下是真的服气了。
“你几岁了啊?”
温蓝:“刚刚上幼儿园。”
江景行笑得不能自己,偏偏明明她是逗笑他的那个人,却扑上去不让他笑,一直挠他的痒痒。
他就势被她推倒在雪堆里,一开始陪着她玩闹了会儿,过了会儿眉头忽然一皱,露出痛苦的神色。
温蓝吓了一跳,连忙停下来,拉着他要让他起来:“你怎么了?是不是哪儿不舒服?”
谁知他手里用力,把她也拖了下去。
她就这样,狠狠跌入他的怀里,他顺势张开双臂将她牢牢禁锢中,唇边憋着笑。
温蓝低头就碰上了他的鼻尖,江景行高挺的笔锋线条流畅,起落完美,让人心驰神往。
在这完美的鼻子下面,是那张微微抿着的同样线条优美的唇。
很适合让人亲吻的唇。
她停顿了两秒,一开始的有些生气的,气愤他这样作弄她,气了会儿又被其他的什么吸引。
四周风雪寂静,悠远的山峦之间似乎只有行人的笑声,渐渐传得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