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导位在以后将不能标记除了臣服方以外的任何一个oga或者是a1pha,且易感期时的自制力会降低,抑制剂作用减弱。”高医生说。
“这些东西不知道在两位的眼里哪个更加严重,您俩自己判断就好。“
说完,高医生也没顾两人的沉默。
他收起光屏,站起身,朝两人鞠了个躬:“消息既然已经传达完毕,那我就先走了。”
傅矜时点头,喊来左管家送了高医生一程。
然后客厅中就陷入了沉默。
沈斯行这次很难得的没有说话,后面高医生说的有关他的注意事项,沈斯行甚至一句话都没有听进去。
他甚至没有抬眼看上将一眼。
客厅内陷入了短暂却长久的沉默,短短几秒钟对于沈斯行来说好像是地狱。
傅矜时扫了沈斯行一眼,然后站起身想要回房。
沈斯行这才伸手,拉了一下上将的手腕。
傅矜时应声停下,偏过头看向沈斯行。
“上将。”沈斯行的声音听起来闷闷地,做错了什么事情般,“您怪我么?”
傅矜时的动作完全停了下来。
他和沈斯行对视了半晌,才开口问:“为什么这么说。”
“标记……两次了。”沈斯行开口,觉得这短短的五个字都像一柄柄利刃。
两次了。
以后……上将的每一次易感期,都没办法离开他了。
不可置否的是,从私心上来讲,这确实是一件足够让沈斯行开心的事情。
但也只能是足够了。
可这么大一个弱点,上将能够允许存在么。
每个易感期都离不开自己……那岂不是……
和被标记的oga无法离开a1pha没有差别……
是他造成的。
这个认知让沈斯行心脏凉透。
最害怕的结果在他面前被掀开,像死神的鸣笛。
沈斯行从小就对“无法离开”这种事情抱有莫名其妙但几乎快要具象化的恐惧。
因为他曾亲眼看着没办法离开自己a1pha的母亲死在他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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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斯行咽了一下口水,半句话说不出口,连想都不敢往下想了。
上将站在原地,手腕被沈斯行攥着,手指抬了抬,一直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