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是不信你。”赵卿玉平声,“看到你给别的男人写信,我就不舒服。”
他轻轻抬了抬她下巴尖,“你都没给我写过信。”
“……”
安茹心:“那我们成婚后一直在一起,我也没机会给你写信啊?”
赵卿玉不置可否,视线却不时落在那封信上,一脸……很想拆开看的样子。
他可是谦谦君子,应该不至于吧?
安茹心试探地问他:“你想看吗?”
赵卿玉对上她视线,没应声。
安茹心其实不在意赵卿玉看她的信,她伸长小手想去拿信,够不着,赵卿玉体贴地往近处挪了挪。
她用指尖夹住信封递到赵卿玉面前:“你想看就看吧。”
“我没看别人私人信件的习惯。”
就在安茹心以为他要义正言辞地拒绝时,又听他道,“不过既然夫人一定要我看,我就勉为其难看一看。”
谁一定要他看了,这狗男人。
赵卿玉将她放下,拆开信认认真真从开头扫到结尾,一句句挑毛病。
“信里为什么要叫他这么多次兄长?”
“需要用这么柔软的语气?看起来像撒娇。”
“借两个人而已,信需要写这么长?”
“……”
安茹心最后忍无可忍,叫他闭嘴。
赵卿玉过来搂她:“你教教我怎么闭嘴。”
夫妻俩正在打闹,玉竹突然端了铜盆过来,大方道:“大人洗脸。”
她一抬眼,脸便红了,立刻就往外退,又听赵卿玉喊“进来”,才又将铜盆端了回去。
赵卿玉也没看她,一面洗脸一面叫安茹心先去睡。
安茹心的确困了,点头先去床上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