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
“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陆存远怕沈冬侨害羞,不好意思跟他要,却听他又结结巴巴地说道。
“就是没用……我们没有,到最后。”
陆存远一愣,不可思议似的看着他道。
“咋的,他不行?”
沈冬侨臊得都要昏过去了,连忙摆手。
“他他,他不懂……”
陆存远哈了一声,要笑死了。
所以这些个日子,这两人就一直玩“盲人摸象"?
陆存远刚想着要不要提点一下时,
门外头忽然“咚”的一声闷响。
沈冬侨立马捂着嘴不说话了。
陆存远悄悄起身,猛然打开了门。
“砰”的一声,扭成一坨的两壮汉就摔门而入。
周向阳被结结实实压在底下,祁硕捂着他的嘴,跪趴在他身上。
两人手绞着手,腿缠着腿,胸贴着胸。
那样子,不说“不堪入目”,也算“有碍观瞻”了。
陆存远嘴角一抽,冷笑一声,抱着手臂睨视着两人。
“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祁硕迅站起来,把沾满周向阳口水的手往裤腿上用力抹了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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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张脸黑了红,红了黑。
这妈蛋的周向阳自己听墙角不说,还拉着他一起。
偷听就偷听,还在边上叨叨。
这会好了,丢脸丢大了。
“我有事儿先走了。”
祁硕想跑,周向阳却拦住了他。
“大晚上你有个什么事?”
周向阳慢腾腾站起来,拍了拍自己的裤腿,完全没有被抓包的慌张。
祁硕站在门外头,忍着掐死周向阳的冲动道。
“睡觉!”
“睡田里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