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直是骄傲的,即使家里破产了,也不损伤丝毫。
她这个自由画家做的很随性,一辆车,一块画板,天南海北的走着跑着,不知道比以前当千金小姐的时候舒服多少。
阮漪涵着她“那如果是我求你呢”
姜溱月不可思议的着阮漪涵,她是怎么了阮漪涵从小就是一个骄傲的主儿,俩人没少掐架,各不相让,可现如今
“阮总是在同情我么”
姜溱月的声音冷了下来,怜悯什么的,在她的人生字典里就不该出现。
阮漪涵却突然笑了,她走到她身边,弯下腰轻轻的抱了抱她“月月,过来吧,帮帮我,我的身边。”她压低声音“能相信的就只有你了。”
姜溱月跟怪物一样着她,脸都红了,到最后几乎是落荒而逃。
到底也没有给阮漪涵一个肯定的答案。
可是阮漪涵却笃定了她一定会回来帮自己。
姜溱月是一个聪明的人,现阶段可能真的能力匹配不上,但假以时日,她可以成为自己的左膀右臂的。
秦沁在忆风穿插了无数的眼线,她又是那样的敏感谨慎。
阮漪涵不可能一一拔,她现在能做到的是最亲密的人都是自己的人缓缓而治。
中午的时候。
阮总的御用美甲师aen过来了,aen翘着他的梅花指,在办公室转了一圈,矫情的捂着嘴“牛逼啊牛逼啊,阿涵,几日不见当刮目相啊,眨眼你都成了总裁了。”
阮漪涵躺在沙发上,眼睛盯着天花板,出神的在想着什么。
这是她这段时间最长有的表情。
aen了一个遍,他这才心满意足的转过身着阮漪涵“好了,我的阮总,今天想来个什么颜色啊玫瑰红怎么样我感觉现在特符合你的气场。”
阮漪涵这才转过头,淡淡的“把美甲都给我卸了。”
卸了
aen一愣,“为什么”
他上个星期才刚给阮漪涵弄了一个美美的紫色,不是单纯的紫,是一种渐变非常有层次的禁欲又撩人的颜色。
阮漪涵很平静,“我的手,还有其他用。”
阮总这一上午基本上都各种荒废了。
先是找青梅竹马的破产画匠聊天,又找个娘唧唧的美甲师聊天。
秦沁听着手下的汇报,心满意足的点了点头,“现在要去哪儿了”
闫秘认真回答“说是准备带着阿离出去办公事,我已经派人准备跟着了。”
秦沁听了笑了,“跟阿离办公事”她摆了摆手“不用跟着了。”
跟的太紧。
被发现了就得不偿失了。
跟阿离能办什么公事多半是出去鬼混。
阮漪涵的确是出去鬼混了。
只是混到了一个老旧小区的楼下,还特意换了一辆低调的别克车。
她坐在车里没有下车,窗户开了一个缝,安静的抽烟。
以前阿离虽然属于她的手下,但跟阮漪涵更像是朋友,有什么就说什么,现在也许真的是接手了企业,阿离感觉阮漪涵突然变得离的她很遥远,她甚至都不敢去询问今天来这儿是为了什么。
等了足足一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