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门靠朋友。”
芙蕾柔冷一笑,“稷下会帮助你们的。”
“别!”
谢顶激动地站了起来。
歇斯底里的一声喊叫,吓的在一旁玩古玩的文竹,差点把一尊好看的瓷雕给摔碎。
芙蕾抬头,耳朵侧向谢顶,用手指敲了敲桌上的一页有着“谢顶”签字协议文件,说:
“真正的审批人是谁?”
谢顶坐下,摇叹道:
“不是我。”
“早这样多好,何必为了那些老混蛋搭了自己?”
没在这个问题上深究,芙蕾又说,“涉及多少人?”
“不多……”
“也不少吧?”芙蕾补了一句。
谢顶叹息:
“这个基金会会定期接济一些生活困难的人,以养生和捐款的名义,我们也调查过几次,很正规。”
“正规到那些生活困难的人集体失踪吗?”
“……”
谢顶沉默。
“也对。”
芙蕾讪笑,“那些生活困难的人……失踪就失踪了,反正要么住在桥洞下,要么就是捡罐踩板的一些社会渣滓,也蛮影响市容的。”
“不用试探,人命的可贵我还是知道的。”
谢顶的眼神变的坚定起来,“自从得到失踪消息,我也好几晚没睡着了,目前我已经让小雷他们在调查。
一有消息,我立刻通知你,请稷下放心!”
在一旁静静看完这场精彩对垒的戏后,两人又窃窃私语了一阵。
最后芙蕾和谢顶似乎以什么条件交换为结束点,在得到宽大处理、不追究的许诺之后,他的脸色也恢复了刚见面时的笑容。
离开“边安部”的时候,芙蕾打了个电话:
“对,是我。”
一阵嗯回后,她又说:
“‘原有基金会’,对,是一个非法传销组织,尽快把他们一锅端了,我等你们的好消息。”
挂断电话。
找了个露天咖啡店,文竹和芙蕾吃了个早餐,当然是对方掏钱。
刚一杯咖啡下肚完,电话就打来了。
是拜尔队长。
他说:
“好家伙,这个‘原有基金会’原来是一恐怖分子贼窝。”
电话里传来嘈杂的声音。
隐有心脏复苏机的电流声。
听上去人员十分纷乱。
“损失了一名警员,击毙了十五个混球,亏大发了。
还有你说的那个叫什么‘楚潇潇’的女人我们没逮到,但挖出了一个背后大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