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竹撇撇嘴,“你说的在理,但这些人一直搞事情,都不嫌烦吗?”
“你这话说的真有意思。”芙蕾依靠在桌沿,略微放松道,“恐怖分子不搞事情,你还想让他们去拿起锄头种田吗?”
“……”
文竹无语,不再说话。
很快,伴随一辆辆警车滴滴声传来,原本冷清的高级别墅区,变得异常诡异。居民们纷纷关门,窃窃私语,有些人甚至在业主群里看热闹不嫌事大,还把谁谁谁搞小老婆的丑事也给不小心抖了出来。
拉起警戒线。
拜尔熟练地瞅了一眼尸体,眼睛都不眨一下,看向芙蕾:
“又是他们?”
“这次估计不是一伙人,犯罪嫌疑人是拜火教会的可能性不大。”
芙蕾淡定地回复,同时将封存好的扑克牌交给拜尔。
拜尔看了一眼,神色难看地说:
“这好像不是作案凶器?”
“这是挑衅。”
芙蕾指了指死者的头部,似乎在示意拜尔他们苏雨沫的死因,冷冷一笑:
“凶手很自信,想引诱我们上钩,既然他这么想玩,不如我们来个将计就计。”
“那个啥……学姐,你说的‘我们’不包括我吧……?”文竹举起小手,怯怯地发出声音。
“是不包括我。”
“啥?”
文竹一愣。
拜尔似乎读懂了芙蕾的表情,猛地耸肩:
“我知道了,事儿我会抓紧进程,这玩意儿我先拿回去让鉴定科鉴定一下,有消息回头告诉你。”
你到底知道啥了?
文竹一脸懵逼,看了看拜尔,又瞧了瞧冷静如铁的芙蕾,心谙这两个人是不是又背着他在计划着什么?
“但有个点我想不明白,那些家伙要杀了苏雨沫干啥?”
拜尔摸着下巴,深刻的思考,同时,邓辉也端来一杯水和一粒药。
“引蛇出洞,而且可能想引的不止一条。”芙蕾语气冰冷。
“哦?”
拜尔吃完降血压药,看向芙蕾,领会了她看不见的目光中传来的讯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