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种莫名的恐惧从骨子里生出。
他竟然生不出半分的反抗意识。
哆嗦着手指,指着地上的女人。
看着男人将姜暖烟扛走。
自作孽不可活,如今这些不过是回报到你的身上而已。
姜酒在屋顶躺着准备看戏。
突然,又看到另一道身影鬼鬼祟祟的翻过围墙。
我的乖乖这个铁蛋怎么来了?
只见他偷偷摸摸的摸索着朝着姜暖烟的房间里摸去。
好家伙,会不会打起来啊!
本以为能听到什么声音。
过了好一会也没有动静。
姜酒皱起了眉头。
什么情况?没声音?
她掀开瓦片,只见那个混混的男人死不瞑目的瞪圆着眼睛。
他的胸口插着一把剪刀。
姜暖烟软着身子攀附在铁蛋的身上,哭的无措,“铁蛋哥,谢谢你救了我,要不是你,我就是死也不会让他得逞的。”
铁蛋此时已经害怕的脑子不转了,他怔怔的看着姜暖烟。
“是,是他自己撞上来的。”
姜暖烟伸手环住铁蛋的腰,“铁蛋哥,你是救了我,他死有余辜。”
许久,铁蛋才缓过神来。
“是这样吗?”
姜暖烟循循诱着,“铁蛋哥只要把他处理掉,我们就会安全了,别怕,我会陪着你的。”
说着握住铁蛋的手。
铁蛋犹豫了好一会,“好!”
姜酒眉头紧蹙。
末世见过太多人性的恶,姜暖烟这人的恶让她都觉得更甚。
自己恶不算,还要蛊惑别人作恶。
她摇了摇头。
远远的跟在他们身后上了山。
她听到两道熟悉的声音。
他们两个竟然没有走,还在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