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没动作,毒舌再次上身:“你这个废物,也想破我的符?做梦都不可能。”
望尘后退两步,捂着心口,吐出一口鲜血,黄符带来的反弹伤害,让他五脏六腑都开始疼了起来。
“你是如何现的。”他不甘心的质问。
安然不屑的瞅了他一眼:“怪只怪你做得太多,不然我可能还真无法这么早现。”
话落,也不想和他墨迹了。
对待这种人,说再多也是浪费口舌。
安然顺手打了张真言符上去,望尘的眸子开始涣散,片刻整个人呆滞的站在原地。
为了防止意外,安然又打了张隔离符,隔绝掉她们所在的空间,让望尘不会出现说半截就被灭口的事情。
安然冷声质问:“不贪,你真名叫什么?”
不贪晃了晃脑袋,声线平稳:“唐岱山。”
姓唐?
“唐远豪是你什么人?”
“我儿子,也是我事业的继承人。”
安然不悦的蹙起秀眉:“什么事业?”
“藏心事业。”
安然眯了眯眸子:“说清楚点。”
唐岱山开始交代自己的恶行:“我的妻子是心脏病作死亡的,从那以后,我就对人的心脏起了收藏的心思。”
二十三年前,唐岱山的妻子因心脏病作离开人世,他受到重大刺激,心里的恶魔开始作祟。
偶然间,他在一间生物实验室,看见容器里跳动的心脏,他一点也不惧怕,反而还涌上了一种叫兴奋的感觉。
一个月后,他的妹妹哮喘作,倒在地上,他就那样静静的看着她,没有伸出援手,他想剥开妹妹的胸,看看里面的心是如何跳动的。
越想越激动,他忍不住拿起厨房的刀,砍了下去,一瞬间,鲜血喷射到他的脸上,他尝到了血的味道。
是那么的让他振奋。
唐岱山顺利挖开了妹妹的心脏,心脏热乎乎的,那种余温更让他澎湃。
这是一种他从未体验过的刺激与快乐。
草草埋下妹妹的尸体,他并不担心会被现,因为他的原生家庭重男轻女,他妹妹根本没上户,而他的父母早亡,他们一家又早就离开了生活的村落。
妹妹就跟隐形人一样,从未存在过这个世间。
他将妹妹的心脏存放起来,封存在自己的书房,每日看,每夜看。
心里的恶魔在2个月后又暴躁起来。
叫嚷着想要心脏,想见人血。
于是,一个雨夜,他又一次犯案了,这次是一名醉酒的单身女子。
再一次感受到鲜血的诱惑,那名女子的心脏长的十分标准,他非常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