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喝好了?一会的饭菜上来你又能吃得了多少?”
“可我实在是太渴了,嗓子都快冒烟了!”
司徒箬筠皱着眉,伸出手帮帝伶毅把了下脉,半晌,才疑惑出声:
“奇怪,脉象并无异常呀,今日我们的吃食是一样,为何你会这么渴?”
帝伶毅抬手抚平她的眉,安慰着,“找不到原因便算了,我的身体也并无异处,想必是有些缺水了,今天天有些热,也出了一些汗。”
“好,吃个橘子,”司徒箬筠三两下剥了一个橘子递到帝伶毅手边。
“嗯,很甜,筠,你也尝尝!”
他递了一瓣到她唇边,司徒箬筠张口吃下。
这时她的心里疑惑越甚,这明明是酸的,为何伶毅说它很甜呢?
不对,肯定有什么细节自己忽略了,饭菜终于上了,
与此同时,酒楼的二楼雅间有一位长相十分妖冶魅惑的紫衣男子正打量着他们这一桌,半晌,他勾起一抹邪魅的笑,招来一名侍从,对他耳语一阵。
便支着下巴放空思绪。或许,他的后院可以添些人了。
等司徒箬筠他们吃完饭,要结账时却被掌柜告知,他们这顿饭有人请了,是二楼雅间的傅公子。
司徒箬筠抬眸向楼上望去,楼上的紫衣男子看着她,朝她拱拱手,举杯示意,她朝紫衣男子躬身拱手,浅浅一笑。
“多谢这位兄台的好意,我与内子心领了,不过我二人现在有事,你那桌的费用我请了,多谢,告辞!”
司徒箬筠掏出一锭金元宝放在柜台上,便揽着帝伶毅离开了。
“筠,你怎么了?怎么反应如此大,人家或许只是想交个朋友而已,”
“我也不知道,我心底隐隐有不安,此地不宜久留,我们还是尽早寻完东西离开吧!”
在他们二人走后,紫衣男人被司徒箬筠这种不接受好意的做法给逗笑了,“有意思,难得碰到一个如此美人”他看了侍从一眼,侍从领命下去。
“走,我们也去瞧瞧!”
——药材市场——
司徒箬筠和帝伶毅已经在这逛了几个来回了,绝育草是找到了,可是却不卖,还说这东西得有批文才许买卖,他们也做不了主。
“怎样才能拿到批文呢?”
“得去傅府找傅公子,不过客人您怎么会要绝育草这种药材呀,你要知道我们这的人大都子嗣艰难,难道公子不想自己儿孙满堂吗?”
“多谢老人家告知,那我等告辞,”司徒箬筠牵着帝伶毅转身要走。
却被周围的摊贩拦住了去路,“公子,且慢,冒昧问一句您府中可是妻妾成群?”
司徒箬筠戒备的看着他们,“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汝等问题怎的如此无礼?”
她在心里盘算着,该如何脱身,与帝伶毅对视一眼,看到对方眼里的慎重,做好准备,就要夺路而逃之时。
老者突然话,“非也,公子,是我等问的冒昧了,您慢走!”老者退开了些,躬身道。
看来今日是没法拿到药草了,只能看看明日有没有机会拿到了,
“娘子,要不咱们不求绝育草了,好么,我吃也是一样的!”司徒箬筠凝视着帝伶毅,出声建议道。
“此事容后再议,现在咱们得先去找一下百晓生了!”
帝伶毅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只是说了一句话。
等他们好不容易找着百晓生的住处,却被告知最近几天不在家,被傅府公子请到府上去了。
无奈,两人只好打道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