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怎么说”
魏来福轻瞭了眼老三,余光正好瞧见小侄女眼骨碌碌地,睇着她夫婿撇嘴的小动作,他老目精锐含笑地扫向霍立钊,
“咱都是老农民,还得是立钊来,消息灵通。”
“小爹谬赞。”
“这回也是凑巧,我这不出差,只好叫我那帮兄弟们,注意一下皮二根动向,没想到意外发现他行为不捡点,暗中收贿赂不说、”
霍立钊微笑,斜瞄了眼身侧小妻子,才又说出其中要点
“还撞见皮二根暗中,跟某个有夫之妇搞破鞋这不,他被上头直接收拾了。”
皮二根在基关那嚣张,也不是一天、两天事,只因他后台稳,谁也不敢明面上动他罢了。
现在,是他自作孽,谁都能踩他一脚,拉他下马
这些年下来,皮二根累积敌手,可不少,根本不用霍立钊动手,只是将消息暗中一传,自有对他深仇大恨之人狠厉出手。
这还得多亏他认识人多,也是皮二根自大了。
因着皮二根这恶劣事迹,又撞上特殊时期,市、县城的领导都在做暗访霍立钊无意中一举,可算是帮了他大伯大忙,这算是意外之喜。
“该”
葛燕喜惊喜骂了句,忙又望向宝淳,见没吓醒她,她才低声恨恨咒骂
“瞧瞧,这种恶人,自有天收做人啊、就得有良知,做人做事昧着良知,迟早会下阿鼻地狱”
皮二根害得她闺女发病,差点没命,不怪葛燕喜用最恶毒话来诅咒他了。
魏国庆有去查过,这皮二根、皮三根兄弟家事、人事。
事情跟霍立钊说地,分毫不差。
他将结果告诉过小爹后,小爹却不让他行事,反而让他老实回单位上班,下班就去接大侄女归来
这时候,再听幺妹婿这话,魏国庆就明白,这是小爹在考验霍立钊这幺妹婿了。
“嗯,娘放心,皮二根渎职犯法严重,上头已经将他收监,他现在没办法出现再搞恶事了。”
“真是大好事”
葛燕喜和魏大福这对老夫妻,心有灵犀一同高兴点头道。
见岳家人都面露喜色,霍立钊朝岳父母又补充一句
“基关那出了皮二根这恶劣事件,不管是谁打咱家坏主意,短时间内那些恶徒,都会收起那爪子潜伏,安分一段时间。”
魏来福吸了口老烟,沉稳问
“依立钊,这黑手,会是谁机率大”
被路匪打劫的当事人是霍立钊和魏秀儿,当时魏秀儿都心疾发病又被他的工装盖着,黑夜下,那是什么都不到。
所以,真正能理智面对现场的当事人,只有霍立钊一个。
“小爹,我和秀儿这事,其实还联扯上一个人物,很抱歉,其实秀儿名声,都是受我连累地多,我有必要跟您和爹娘说明一下。”
霍立钊就事论事的提出
“那天我会在现场救到秀儿,是因我大伯替我与汪家做媒,让我跟汪敬荣侄女相。
我按时,去到电影院约定地点时,没到汪淼,倒是先遇上秀儿出事。”
“秀儿和我那些流言会传得这么难听,最先是由汪淼和谢美芳嘴里传出来
当时,卫生院闲杂人就不少,秀儿出事正好是午间,我背着她去卫生院,一路上有不少人尾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