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她的额头,为夏眠掖好棉被,手指不经意间触碰到对方的脸颊,冰凉的触感让他的情绪更沉。
他转身走出房间,来到书?房,继续处理着未完的文件,脑海中却时不时还是会浮现夏眠生病的样子和那些委屈的话语。
工作处理到一半,突然接到电话,周肆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
“喂。”他声?音冷淡。
“过两天是你妈妈的生日,必须给我回?家一趟!”电话里的中年男声?严厉而斥责,没有任何温情。
周肆冷笑一声?:“哪个妈?我只知道我母亲的生日在新年。”
对?方声?音更沉:“周肆,你什么态度?”
“什么态度?您还记得我这个儿子啊?”周肆的声?音提高了?几分,似笑非笑,“啧,还以为只记得那?几个妾呢。”
“混账!”
“到时候你是不来也得来!”
“…”
电话被冷冷挂断。
周肆握着手机,目光冷峻。
结束后,他回?到卧室。
夏眠已?然醒来。
她半倚在床上,脸色依旧蒙着病中的苍白,宛如被霜雪轻覆的娇花,眼神却无比专注地紧盯着手中的剧本,看得全神贯注,极其认真。
周肆心中那?股被压下去的情绪,此时又不受控制地冒出来。
他迈着大步走到床边,话语中带着不赞同:“病着还这么拼命看剧本,是该夸你认真得让我肃然起敬么?”
听到他的话,夏眠抬起头。
没等反应过来,手里的剧本已?经被对?方抽去。
夏眠任由对?方动作,无奈地软声?示好:“我还想看嘛。”
周肆那?双多情的桃花眼蕴着显而易见的情绪:“我真担心你这小身板究竟能?不能?吃不消。”
“怎么办,真的心疼。”
他这般直白而深切的关心,让夏眠心中一暖。
还没回?过神来,周肆就像个狼狗般挤得更近,温热的气息瞬间逼近,但他只是抱了?她。
他薄唇贴着她耳廓,轻声?问:“你跟他到底还有多少场戏要演。”
“没多少了?。”
“那?天你看到的是尺度最大的一场。”
“你放心,我心里只有演戏。”夏眠解释,语调有些敷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