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渊接到圣旨时一脸诧异,他想过自己会当官,可没想过要去当教习啊!
秦伯远看着秦渊脸上的表情便知道肯定有问题。
“父亲,这到底怎么回事啊?”
只见秦伯远眉头紧锁,面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那凝重的神情让人不禁心生寒意。
“你到底干了什么事?”
秦渊看到父亲神色凝重,心里不安,难道下毒的事被现了?可,如果被现皇帝为什么不布置他反而奖赏?
秦渊看到四下无人这才开口:“儿子……儿子,儿子只是让人给李源下毒,实在不知究竟生了什么。”
“动手的人呢?”
“不知。”
秦伯远恨铁不成钢的看着秦渊,有野心是好事可他办事顾头不顾尾,皇帝显然知道是他干的,秦家,危矣!
李源和司徒启二人的状况也令秦伯远忧心忡忡,他们倘若中毒,如今到底什么情况,这让他感到无比焦虑。
“皇帝此举必然会让三皇女疑心于你,你尽早脱身吧。”
秦渊不甘心的说道:“儿子向三皇女解释解释,或许事情还没严重到这个地步。”
“三皇女疑心重,心胸狭窄,不管事实究竟如何,你们之间已经产生隔阂,不要再做不切实际的梦,不然,我不介意少一个儿子。”
秦伯远宁愿舍弃秦渊也不愿意让他拖垮秦家,他知道秦渊接触三皇女的事,以前之所以不管,是他心里也曾想过放开国重臣,如今所有的妄想都成空。
“父亲!”
“别说了,既然陛下让你去国子监,那你就安心当你的教习,我不希望有下次,记住。”
“是。”
秦渊失魂落魄的回到房间,吩咐下人给他端了几坛酒,一个人坐在那里喝闷酒。
一股挫败感在秦渊心中蔓延,他自认为计谋无双,怎么就这么容易被别人现?而且那人还是司徒浅。
秦渊打小就对司徒浅心怀爱意,他曾无数次幻想自己能够成为她的枕边人,与她共度花前月下。然而,命运却跟他开了个天大的玩笑。当得知李源被册封为皇夫时,秦渊感觉整个世界都坍塌了。
他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何那个平平无奇的李源会得到如此殊荣?论家世背景,他秦渊丝毫不逊色;论才情武艺,更是远胜李源数筹。可偏偏就是这样一个各方面都不如自己的人,轻而易举地夺走了他梦寐以求的位置。
于是,一股强烈的杀意涌上心头。秦渊坚信,只要除掉李源这个绊脚石,那么皇夫之位必然非他莫属!为此,他开始暗中策划一系列阴谋诡计,企图置李源于死地。
然而,秦渊渐渐现事情并没有他想象中的那么简单。尽管他机关算尽,但每次行动都会因为各种意外而失败告终。
他所谓的深情和执着,在别人眼中竟如同一个荒诞不经的笑话。这一刻,秦渊感到前所未有的绝望和无助……
司徒晨被困在屋子里,心中的怒火犹如熊熊燃烧的烈焰一般无法遏制。
司徒晨双手紧紧握成拳头,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砰!”随着一声巨响,司徒晨狠狠地将一个花瓶砸向地面,瞬间碎片四溅,紧接着,她又抓起旁边的椅子,用力地朝墙上扔去,椅子与墙壁撞击出沉闷的声响,随后无力地掉落在地上。
房间内一片狼藉,各种物品横七竖八地散落一地,但司徒晨并未因此而消气,她喘着粗气,双眼布满血丝,嘴里不停地咒骂着:“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要把我关在这里?我明明什么都没有做啊!”
此时司徒晨已经失去了理智,她疯狂地破坏着屋里能触及到的一切东西,宣泄着内心的愤怒和委屈。
司徒晨怒气冲冲的大喊:“楚梅!”
门外的楚梅立刻推门进来。
“去查查,到底是谁给李源下的毒,本王不能当冤大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