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还以为她是真心的么!
奇岩呆怔了两秒,他没想到主人现在对蔚小姐的不信任是如此之深!
“我……选择相信!”咬着牙,奇岩撩下这话。
事实上,对于蔚小姐,他真没有十成的把握,只是他祈祷自己没看错眼,祈祷蔚小姐还深爱着主人,那么一切都能起死回生了!
乍听奇岩的话,况天澈挑了挑剑眉,眸子里闪过一丝讶异,似是不敢相信一向稳重保守,没有九成把握绝不说大话的奇岩,居然敢在这里信誓旦旦地说他相信!
况天澈讶异的沉默了半晌,视线再度望向窗外。
雪,下得无声无息,那洁白无瑕的雪花瓣儿纷纷坠落,在院子的地上一层覆盖一层,厚厚的像是地毯一般,银装素裹。
仿佛让他想起当年,他是怎样遇见一个倔强的女子,怎样从玩弄一个不肯屈服的女子的游戏中,自己也跟着步步沉沦……
……
……
莫斯科的夜晚,悄然而至。
被带回西厢的蔚晴,在马苍喆替她的伤口换完药之后,迷蒙中累得昏昏睡去。
西厢不再供暖的房子,冻得她冷醒过好几次!
在巴士拉适应了炎热气候的她,再次回到莫斯科,寒冷对她来说是多么严苛的环境!
只是过了这么多年,她依旧适应不了这无时无刻刺骨的寒冷!
真是讽刺,莫非注定她和况天澈水火不容?
“唔……”迷迷糊糊,一阵轻响,突觉身上一阵凉意,仿佛被子被人掀开的感觉,震得她一颤,冷得瑟瑟发抖!
紧接着,她还没来得及睁开眼睛,肩胛骨便被一只铁腕给架了起来,咯咯生疼!
“噢……”惊呼一声,黑暗之中,她对上那双眸子——
那双每每撞上都能让她惊心动魄的银色眸子!
好冷!
尤其是这个冰度男人的存在,仿佛能将空气都凝结那般,致使她备感折磨!
“唔……你干什么……阿嚏!”
话还在唇边,被钳住的肩胛骨连着身子整个儿被他捞起,昏暗的视线中,她还来不及反抗,突如其来的冷空气使得她一个喷嚏正巧喷在了他的侧脸上!
惹来他极度的不悦:“怎么,换了反抗的招式,改吐口水了?”
“我……阿嚏!”又一个喷嚏无法自控地喷出来,好冷,真的好冷……
他低头睨了一眼手中的娇人儿,银眸在黑暗中浮现一抹不忍。
然而,另一只手心的疼痛却提醒着他,这个女人的狠心!
银眸一暗,他一把扛起她就往门外走,不留给她半分反抗的余地!
蔚晴咬牙切齿地忍着冰寒,打喷嚏的同时也挤出了她的眼泪!
是,今天是她伤了他的手,她因此还难过了整整一天!
可这个男人似乎永远不懂得如何尊重她,想用怎样的方式折磨她,便用怎样的方式!
就像此刻变态的专挑这冰冻三尺的大晚上来蹂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