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得把她的衣服扒光,把扒下来的衣服和衣柜里原主的衣服都全部剪碎了,“这下看你什么跑!在家里什么也不能穿!给老子光着,老子爱看!去,桌子上趴着去!”
画面再次转换,王春华只见自己手中紧握着一把锋利的菜刀,刀刃闪烁着寒光。而地上则是一堆令人毛骨悚然的碎肉,血肉模糊,散着浓烈的血腥气息。她的双手沾满了鲜红的血液,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残酷的屠杀。在她身边,还有一颗孤零零的头颅,她定睛一看,竟然是孙得!她惊恐地意识到,自己竟然亲手杀死了孙得!
然而,更可怕的是,她现自己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仿佛失去了自主意识。她感觉自己像是一个机械的屠夫,不断地重复着剁肉的动作,将肉块剁碎成更小的碎片。
她的内心充满了恐惧和绝望,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最终,她被警察带走了。
在被带走的那一刻,她环顾四周,现周围聚集了一群围观的群众。其中,有一个与她长得极为相似的人正对着她指指点点,嘴里还不停地说着什么。她隐约听到那个人说:“平时看着挺柔弱的,没想到竟然能做出这种事情来!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而且还是夫妻,怎么就能狠下心来杀人呢?太残忍了!孙得也是可怜,摊上这么一个媳妇,最后落得个死无全尸的下场……”
王春华气得浑身抖,她想要冲上去和那个女人理论,想要告诉她,真正可怜的是自己!孙得根本不值得同情!然而,她却被警察紧紧抓住,无法挣脱束缚,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个女人继续对她评头论足。
画面一转,时间来到了审判的日子。法庭内气氛庄重肃穆,人们屏息以待,目光聚焦在被告席上的她身上。法官庄严地宣布判决结果,死刑的判决如同一记重锤,砸在了她的心头。
她瞪大了眼睛,嘴唇颤抖着,想要大声呼喊:“都是孙得先动的手!”然而,她却现自己无法出声音,喉咙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扼住。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带回看守所,等待着命运的最终裁决。
在被执行死刑的那一刻,她感受到了注射器冰冷的温度,寒意穿透肌肤,深入骨髓。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恐惧和绝望如潮水般涌上心头。冰冷的液体缓缓注入她的体内,她的意识逐渐模糊,眼前一片黑暗。
像这样的梦境不只是出现在她一个人的梦中,所有曾经被春禾拍过噩梦符的人,包括孙得、刘梅以及派出所的那两个jc,都陷入了同样的梦魇之中。在梦中,他们都变成了原主,一次又一次地承受着孙得的暴力殴打,感受着求告无门的痛苦与悲伤。
这样的梦将夜夜纠缠着他们,直至他们深刻反思并迈出改变的第一步。
既然他们无法真正理解原主的感受,那么就让他们亲身体验那种无助和痛苦。当他们成为被绑架的对象时,他们是否会有一刻的后悔。他们习惯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指责原主,而现在,他们也将在梦中成为原主,亲身经历那些残酷的遭遇。只有当他们真正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并决心做出改变时,这个噩梦才会从他们的生活中消失。
原主的悲剧,他们每个人都是罪魁祸,没有一个人能逃脱责任。
当然,还有两个最关键的人物,那就是原主的父母。
于是,第二天早上,春禾拿起孙得的手机,拨通了原主父母的电话,模仿着孙得的语气和声音说道:“你们过来一下吧。”她并没有说明原因,只是催促他们尽快赶来。
当原主的父母接到孙得的来电时,他们的第一反应就是自己女儿又犯了错,惹怒了孙得,需要他们过去调解。这种情况已经不是第一次生了。每次孙得殴打原主后,他总是抢在原主之前向老两口告状,指责原主的种种不是,声称自己被骗婚,后悔当初娶了原主,并要求老两口给予赔偿。
起初,老两口对女儿不相信自己女儿会做那些不知羞耻的事,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们开始动摇,不再确定女儿是否真的如孙得所言那般不堪。再加上,他们更不想女儿离婚,女儿离婚就要回家,可家里哪里还有地方给她住,女儿再回去,儿媳妇能乐意?而且,他们也不想为了这些破事,拿钱补偿孙得,他们还有一个儿子呢,他们的钱都是要留给儿子的,哪里能随随便便拿出来的。再说了,原主怎么可能一点错没有,不然孙得为什么会打她!
而且最重要的是,他们还是怕事情闹大了,丢人。他们不是没有说过孙得,但是孙得根本不听,他们又有什么办法呢。劝不了那头,就只能劝原主这头。
后来他们就渐渐不想理会原主的事,孙得一看这样,对原主更是非打即骂,暴力手段更加恶劣。原主受不了找父母帮忙,但是他们却劝原主不要斤斤计较,婚姻就是这样,很多事得过且过就算了,对于原主想要离婚这件事更是坚决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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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这次一接到孙得的电话,他们就很烦躁,这次又是为了啥!
一进门,他们看不见孙得脸上身上的伤,只是看到是孙得来开的门,而春禾则翘着二郎腿坐在沙上,他们就气不打一处来,直接对春禾难:“你又干了什么蠢事?”
春禾没有理会他们,直接对孙得吩咐道:“关门。”
孙得乖乖地关上门,然后站在一旁,不敢说话。春禾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看她的父母,冷笑一声:“你们来干什么?”
“我们来看看你,你怎么能这样对待孙得?”李爸怒视着她,眼中满是失望和愤怒。
“我怎么对待他了?”春禾反问道,“难道他开个门都不行吗?”
李爸被噎住,倒是李妈出声:“他是你的丈夫,你应该尊重他,爱护他。”李妈也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责备。
“尊重?爱护?”春禾冷笑道,“他配吗?”
“你就是这样对你男人的?难怪他之前打你!”春禾的父亲大声喊道,“你知道这样会让别人怎么看待我们家吗?我以前就是这么教你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