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她毫不犹豫地把怀里的仅仅往李秋菊怀里一塞,然后一个箭步冲上前去,冲着院门外的那群人大声怒怼道:“放你娘的狗屁!谁说这房子和地不是我们的啦?当初我女婿可是真金白银花了钱买下来的,白纸黑字写得清清楚楚,这就是我女婿的财产!我才不管你们是农村人还是城里人呢,只要我们家出了钱,那它就是我们家的东西,谁也别想抢走!你们现在想要威胁我们,门都没有!”
此时,外面聚集的人群情绪愈激动起来,其中一些人大声叫骂着:“哼!老子才不管你们有没有花钱呢,这块地就是我们村子里世世代代传下来的,你们这些外来户没资格待在这儿!赶紧把我们放进院子去,我们可以不再计较你们占用土地这件事儿;否则的话,咱们可就要硬闯进去,到时候非得把你们给通通撵走不可!”
听到这话,站在院子里面的王英柳眉倒竖,怒目圆睁,毫不示弱地回怼道:“哟呵!瞧瞧你们这嚣张的样子,口气倒是不小哇!你们这么一大群人,连区区几个丧尸都对付不了,还有脸跑这儿来驱赶我们?有能耐的话,你们咋不上去跟那些丧尸拼个死活呀?光晓得拿自己的同胞开刀,算哪门子英雄好汉!”
院门之外,那群人被王英这番话噎得一时语塞,但很快又有人高声喊道:“我们刚开始的时候可不是要来威胁你们呐,实在是因为情况危急,希望能得到你们的援手相救!谁知道,你们竟然这么冷血无情,对我们这些人的生死安危完全视而不见、充耳不闻!既然这样,那也就别怪我们心狠手辣了。我好心奉劝你,还是乖乖把门打开!实话告诉你们,我们已经知道,你们家的男人们这会儿都不在屋里头,整个院子里就剩下你们这些娘儿们。识相点的话,就赶紧照做,别逼着我们动手!”
王英心头猛地一震,脸上露出惊愕之色,这家里男人不在的情况,他们竟然知道得这么清楚,显然他们是已经暗中窥探了好几天了,今日更是有备而来!王英有些慌了。
就在这时,春禾快步从屋内走出,一把将王英向后拉扯,同时对着门外扯开嗓子高声怒吼道:“你们尽管再大声些呼喊好了,继续啊!难道你们不知道丧尸的耳朵极其灵敏吗?就凭你们刚才这般叫嚷,我敢断言,用不了多久,丧尸便会蜂拥而至。我倒是要看看,究竟是你们冲破这道门的度更快,还是先被丧尸啃噬殆尽来得迅!”
春禾此言一出,犹如一道惊雷炸响在门外众人耳畔,一时间引起一阵轩然大波。这些人哪里知道丧尸听力灵敏的事,顿时个个面露惊恐之色,慌乱地左顾右盼起来。果不其然,有人眼尖,现远处正有一群丧尸摇摇晃晃、步履蹒跚地朝着他们所在之处逼近。
眼见着那波丧尸越来越近,这群人吓得魂飞魄散,原本只是用力拍打院门的手此刻更是疯狂地加大力度,甚至还有几个人不顾一切地用身体冲撞起大门来。
“快快开门啊!救命啊!丧尸眼看就要到跟前啦!救命啊啊!!”其中一人声嘶力竭地呼喊着,声音中充满了绝望与恐惧。
另一个女子则带着哭腔哀求道:“求求你们行行好吧!我的孩子才三岁啊!!就算我死不足惜,但他年纪尚幼,实在无辜,求你们赶快打开这扇门让我们进去躲避吧……求求各位好心人啦!”
门内的王英和李秋菊两人面面相觑,眼中流露出一丝不忍之色。毕竟她们都是为人母的,对于这样凄惨的场景实在无法无动于衷。孩子那撕心裂肺的哭声仿佛一把利刃,直直地刺进她们的心窝。
然而,尽管心中充满了同情与怜悯,但理智却告诉她们不能轻易开门。回想起方才门外那些人凶神恶煞般的话语,王英和李秋菊不禁打了个寒颤。若是此刻贸然将门打开,依着那些人的性子,恐怕会毫不犹豫地将她们生吞活剥的。
在自保与救人之间,李秋菊和王英虽然内心备受煎熬,但她们还是知道保自己还是保别人。只是,这个决定让她们感到无比沉重,外面女人的尖叫和孩子的哭声、男人的惨叫就像一块巨石压在心头,令她们喘不过气来。
外面原本嘈杂的声音逐渐变得微弱,直至最后完全消失得无影无踪。
李秋菊忍不住疑惑:“外面……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
春禾在此之前已经问过伏翁,原来那些围在门外的人们早在丧尸来袭之前就匆忙逃离了。他们无论如何卖力地表演,屋内之人始终不为所动、坚决不开门,最终这些人只能死心离开。
春禾平静地说:“他们已经走了。”
然而一旁的王英却满脸忧虑之色,担心地问道:“那他们不会有事吧?”
春禾赶忙安慰道:“放心吧,他们都走了。”
接着,春禾示意她俩先回屋里去歇息。经过这么一番折腾,李秋菊和王英两人的心情瞬间跌入低谷,显得有些无精打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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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春禾转头呼唤伏翁:“上次我跟你说的那件事情,进展得如何了?什么时候能够正式上线?”
伏翁连忙回应道:“我早就向总部汇报过情况了,他们也已经批准通过了。只要你想,随时都能上线。”
听到这个消息,春禾毫不犹豫地下达指令:“那好,就定在明天吧。”
伏翁兴奋地应声道:“收到!”一想到自己马上就能借此机会大赚一笔,伏翁内心一阵难以抑制的激动。
第二天黎明时分,天色还只是微微泛起鱼肚白,严风等人回家。当他们听闻昨晚生的事的时候,心中不禁涌起一阵后怕。
严风眉头紧蹙,满脸惊惶地问道:“不开门是对的。可是昨晚院门为什么没有通电?”说罢,他将目光转向站在一旁的李秋菊。
李秋菊低着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般,声音细若蚊蝇且带着几分委屈:“哎呀,这不就是一时疏忽给忘记了嘛我又不是有意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