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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是我。”
我叹气道,“所以,不用站在我的对立面。”
一声清脆的碎响,那枚宝石碎成一片金色的粉末,对方向我扑来的姿势在空中凝固住,一个呼吸间她就消失不见了,金属壁灯‘哐’地一下砸在地面上,留下沉闷的重响。
我心疼地从地上捡起自己的钱包——完全地被分成两半了,我才从银行里拿出来没捂热的现金全没了!
也不知道银行给不给换这种程度的破损钞票……
好在这样的情况下,稍微能够宽慰我自己一点的是我的硬币存货还有不少,比起脆弱的纸币来说,更加坚硬的金属不至于都被破坏掉了,我花了5円送那只咒灵一个干脆,然后终于能够松一口气,走到安室透的边上。
“你还好吧?”我蹲下问他。
看来这人的自救能力很强,已经扯开了自己的衬衣把肩膀上的伤口包扎起来了,只是由于咒力的缘故依旧在流血。
“姑且……还好。”
安室透的语气倒是没什么变化,我记得上一次也是这样,他连声痛都不会说,被我扶起来之后又能撑着走完好长一段路——这算是男人没什么用处的自尊心在作祟吗?
“区区致命伤对你来说不成问题是吧?”
我翻了个白眼,“这血再这么流下去,我就该去黄泉捞你了。”
“只要解决这个雾气的来源就可以恢复原样了吧?”
安室透问道,他的目光灼灼,带着我难以分辨的情感,“谅月小姐带着我的话,会很不方便的。”
“你也清楚啊?所以之前每次叫你别参与你就是故意当做没听到啰?”
我低头数了数剩余的硬币,无奈道:“反正这些钱等会儿也是不够用的,给你花了算了,我可不喜欢做拉人下水的坏事。”
安室透要是死在这里,我说不定真的会自责很久——为了避免这种会令我良心不安的情况发生,我还是带上他吧。
手心里的沉甸甸地一摞硬币消失,安室透肩膀上的伤口也终于跟着停止往外渗血,我拍了拍他,“跟好我,别跟丢了,现在还留在横滨里的人不多,满大街都可能是咒灵,你这个突然开了灵视的人要是再不小心和它们对上眼了,说不定会被撕扯成碎片。”
“谅月小姐接下来是准备去什么地方?”安室透一键回血,脸上重新充满了活力。
“去侦探社。”
我站起身拍了拍身上沾着的灰尘,没有让研变回来,而是继续提着剑,“我们得去外面找辆车开。”
“其他人都去哪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