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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所有话让谅月讲出来,听上去就好逊啊。”
太宰说道,“人家是真的很关心你哦。”
我发出了一声嗤笑,“你肯定又是不想让横滨的局面变得复杂起来,所以才想方设法要把对方赶出去,还硬是找了个理由把我扯进去,让我去对付他们,你是那个吗?那个什么侠,黑漆漆的,会大喊‘滚出我的横滨!’这种……?”
“我在谅月心里的形象原来有这么伟岸吗!”太宰治大惊小怪起来。
……差点忘了这家伙一点都不禁夸,一夸就要蹬鼻子上脸。
“我的意思是,你可能是个变态控制狂。”
“好过分!”
太宰治的脸一秒垮下,转头去看织田作之助,一个一米八几的大男人用(我觉得)很恶心的腔调对另一个男人说,“织田作织田作,你看看她啦!”
……你还说你没有抱男人的癖好!
鬼都不信。
“但是,如果这个决策是你目前为止能够找到的最优解,”我的指尖在玻璃杯上敲了敲,“那我接受。”
“……咦?”太宰治愣了一下,重新看我。
“因为你的脑子很好使嘛。”
我说,“只是这之后的路,就必须由我自己走到他面前。”
尽管我想要知道的那个真相可能永远也听不到答复了。
“被一位东大生这么夸,我还有点害羞。”
太宰治笑了起来。
“只是夸你有点小聪明!”我佯装生气,往他的酒杯里倒了许多威士忌。
“呜哇!啤酒加上威士忌超难喝的!快住手!!”
我们吵了一阵,说的都是些插科打诨的赖皮话,久违地叫我想起我上大学准备离开横滨的前一天晚上好像也是这样子,喝酒打闹,Lupin的那位老板脾气很好地站在吧台里面擦玻璃杯。暖黄色的灯光从头顶照下来,在每个人的脸上都投出了几分带着笑意的温和,然后我们干杯,大喊敬人生,敬友情,敬钞票!
“谅月要准备走了吗?”
波本威士忌的酒瓶已经见底了,我的脸上倒是没太大变化,只有太宰的脸看起来红红的,半醉不醉的样子,显得没个人形。
“光喝酒反而越来越饿了,”我对他说道,“这边只有烤肉,总觉得腻得慌,我还是去外面买点东西吃吧。”
“好,那要我送你吗?”织田作之助低声询问我。